“是這小子嗎?”
“沒錯,就是這小子,當初害我捱了一拳,本來當時就想報復回去,後來這小子跑外地去躲了半年,沒想到一回來就發達了。
我之前讓這村裡的馬老三去試探他,誰曾想沒試探出個結果來,馬老三反倒自己吃了個悶虧,瘸了一條腿不說,還被抓進去關了半個月,最近才放出來。
聽馬老三說,這小子現在和鎮裡的派出所裡面的頭子好的跟穿一條褲子似的,經常看到他們在一起吃飯。”
“寶哥,那現在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算了?”
“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我馬寶從出生起就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臉上被砸了一拳,還被人用槍指著鼻子跪了一個小時。老東西是上戰場的老兵,真敢殺人,咱們比他年輕,沒有必要和他拼,但是陸軍,還有這小子,要是不能報復回去,這口氣怎麼也順不了,咱們也甭混了。”
“那要怎麼辦?”
“哼,之前不是這小子有個堂弟,想來我們那裡找事做嗎?你去拉攏他,給他嚐點甜頭,最好是能想辦法拉他入夥,他堂哥那麼有錢,不信他就不能榨出一點油水出來,到時候讓他也頂在前面,和馬老三一起替咱們扛雷。”
“好嘞,這個辦法好,還是寶哥你有主意。”
陸陽和魏舒,龔平安,在談論這輛車裡面的人,並且龔平安還提醒他,小心被人給打悶棍。
同一個時間點。
背道而馳的這一輛大卡車上,這幫人也同樣正在商量著,怎麼對付他陸陽。
“好呀,那下次我出門都帶上你。”
陸陽答應的很痛快。
他看上龔平安的,本來就是對方的身手,用來保護自己沒錯。
而且,剛才那幫人的眼神,他確實感受到了威脅。
把車停好。
陸陽與龔平安兩人去搬食材。
魏舒下車後,到處張望,起初她還不是很在意,旁邊的農村別墅,雖然沒蓋完,但看起來還挺精緻。這邊的廠房就不太行了,簡陋的有點過分。
但當陸有義聽到動靜,將廠房的門開啟。
霎時之間,裡面光線一亮。
讓魏舒她看清楚裡面有些什麼,這裡面一覽無餘,除了布,還是布,整整佔了半個廠房。
“伱這?”
她不可思議的指著裡面道。
陸陽正提著菜從後面車廂下來,聞言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這裡面都是我用來開製衣廠,提前所準備的第一批原材料啊,你爸他沒有告訴你嗎?我可是範鎮的布匹大王。”
前後接近八九千匹布。
分兩次運回來,放在這小小的範鎮,確實能算得上是布匹大王。
魏舒聞言又愣了一下,然後才裝作若無其事的道:“原來是布匹大王啊,失敬失敬,姐姐我錯了,小看弟弟你了。”
她倒是能屈能伸。
知道自己犯了教條主義錯誤,先入為主,立馬改邪歸正。
陸陽擺擺手道:“這也沒什麼,如果我是姐姐你,突然有一個人跑出來跟我說,要在農村開一個大製衣廠,我也會覺得他腦子裡面有病。”
魏舒不禁好奇道:“既然弟弟你都意識到了,又為何還要堅持把廠子開在這裡?”
陸陽將手中的菜遞給龔平安,催促這大廚趕緊去弄,自己再跟他未來媳婦兒多聊幾句:“我若告訴你,目的只是為了建設家鄉,姐姐肯定不信。但我若告訴你,農村的勞動力才是真正的藍海,作為勞動密集型的紡織企業,開在農村地區,將會更加有競爭力,姐姐你或許可能會更加不信,那要不我們打個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