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一個星期過去。
陸陽這邊還沒有動靜,龔平安也仍舊還是繼續帶著大軍,大堂哥,兩人練車。
幾天下來,在龔平安嚴厲的教導之下,倒是效果很不錯,不管是大軍,還是大堂哥,兩人都已經摸上了方向盤,在某些無人路段,能夠做到戰戰兢兢的開幾圈。
不知不覺,1988年悄悄過去,時間來到1989年1月1日,也就是陽曆元旦節的這一天。
陸陽正在家裡陪著媳婦。
與媳婦逗悶子,陪陪媳婦練練口語,偶爾如果能從殷明月小嘴裡面蹦出兩個連貫的字來。
立馬他就歡呼雀躍,與媳婦親親抱抱舉高高。
也是這一天下午,老丈人丈母孃敲響了小兩口的房門。
兩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元旦過去後,還有不到半個月,殷明月的姐姐,殷明珠就要放寒假回來了。
他們希望三人能夠做到和平相處。
尤其是陸陽和殷明珠,兩人之間最好是互相謙讓,不要再發生什麼......呃,或者鬧出矛盾來,搞得鄰里人盡皆知。
那他們老兩口也就阿彌陀佛。
這次雙雙上門,純粹也就是打個預防針。
陸陽滿不在乎道:“老丈人,丈母孃,你們看我和明月妹妹如此恩愛,哪裡還會在乎那女人,放心吧,只要她不來惹我,我肯定不會主動去惹她。”
老兩口點了點頭。
陸陽的話,他們倒是也相信,畢竟自打結婚了以後,小女兒殷明月好像就是換了一個人。
自憐,自哀!
這些以前讓他們看了都心疼的表情。
現在都已經在小女兒的臉上找不到了。
尤其是女婿從申城回來的這一段時間,更是整天都樂呵呵的,小酒窩就沒有離開過小臉,跟常駐了似的,像個開心果一樣,看著他們也高興。
說第二件事情。
“你給我的新房圖紙,我已經託了關係帶給了一個從南方回來的老朋友看過了,這個老朋友也是家傳的木匠手藝,後來又學了砌牆手藝,改革開放以後,就專門幹起了給人蓋房子的的事業,近些年手底下也養活著十幾個人,算的上是附近鄉鎮裡面比較大的一個包工頭,你要不要先見見這個人?”
老丈人對他的別墅,看來還是挺上心的嘛。
也對。
殷明珠就要回來了。
這次是沒有辦法分開來住,但是下次,下下次呢?
要想少點麻煩,避免瓜田李下,還是最好讓陸陽這個女婿搬出去住的好,反正也已經不是倒插門,生的娃兒,也不會再跟著他殷老漢姓。
陸陽心底嘿嘿一笑,然後擺了擺手,“不了,老丈人您做主就行,您是我師傅,又是老木匠,由您把關,我哪還有什麼不放心。”
再說也不是他出錢啊!
指手畫腳太多,老丈人怕是會不高興,雖說是用圖紙換來的別墅,但這一點陸陽還是門清。
“行,那就這樣,我待會就去打電話,讓他們準備準備,節後就可以進場從地基開始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