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天生賤骨頭。
你不跟他計較吧,他總以為你是怕了他。
你跟他計較吧,那就又是在欺負他。
唉,何必。
馬三立打了個嘴炮。
結局就是,他,還有他的這幫狐朋狗友,又又一次被請進去了局子裡面喝茶。
陸陽說到做到。
上樓去,就借了村委的座機,給魏公安回了個電話。
聽到陸陽被人威脅恐嚇。
老魏也夠意思,親自帶的隊來的村裡。
至於程式嘛。
當然也是合法的,因為陸陽要告下面這些人不止威脅恐嚇,還有敲詐勒索。
呵。
張嘴就要5000塊。
換成後世,可是相當於大50萬。
證人?
“小姨,待會兒恐怕還要麻煩你,也跟著跑一趟。”
巧了。
今天在村委值班的人員,正是陸陽他媳婦家的小姨,丈母孃馬秀蘭的親妹子。
村婦女主任:馬秀梅。
“外甥女婿,這樣會不會鬧的動靜有點太大了,不太好吧?”
馬秀梅今年33歲。
比陸陽剛好大一個年輪,高中文化,不是一般的普通愚昧村民。
懂點法律。
知道陸陽這樣做,很難治的了下面這些人的罪,反而一旦當真起來,還可能鬧得自己灰頭土臉,畢竟兩人是親戚關係,真等進了派出所,把這關係一說,自己的證詞,派出所的同志恐怕也不會採納。
她想勸陸陽,要不還是算了,畢竟鄉里相親。
陸陽笑道:“沒事的,小姨,我也沒想真把他們怎麼樣,就只嚇唬嚇唬他們,給他們長點記性。”
馬秀梅聽後,拍拍豐潤的胸脯:“那就好,那就好。”
她也不想做這個惡人。
如果只是嚇唬嚇唬,那她倒是可以幫這個外甥女婿出一口惡氣,畢竟下面這幫人也太不是東西了,整天無事生非,不事生產,連村子裡面的大姑娘小媳婦們也沒少被他們這幫二溜子騷擾吹口哨,自己作為婦女主任,給他們長長記性也好。
陸陽勸說住了小姨。
這才領著她一起下樓,不過他還有一句話沒說明白。
雖然是嚇唬。
可如果不解釋清楚,這回這幫人怕連交贖金都沒用,非的要留在裡面過年不可。
一時間,又是哭得喊娘。
這幫二溜子的家人們紛紛聞訊趕來村委求情,看,何必呢?為了幾瓶汽水,幾顆花生米,就忘了自己幾斤幾兩,姓誰名誰,又又一次被連累的關起來,連家裡人也都要跟著一起丟盡了顏面,為了他們而哭爹喊孃的求情。
可惜……
倘若如果求情有用,還要國法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