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黑火藥的研製有了些許眉目,也或許是楚風自認為他的魅力非凡。
在接近交泰殿時,詩畫突然叫住楚風:“你可要記住,莫要失了元陽。”
楚風腳步未做停頓,他瀟灑的就不像是去赴難之人。
在楚風進入交泰殿候著的時候,結束了一天忙碌的蕭母音,出現在詩畫的身旁:“他進去了?”
詩畫先是點頭,隨後又有些遲疑的開口:“可是陛下,真的要讓這不著調的小子去實行這般計劃?”
詩畫覺得楚風是個很古怪的人,不只是行為舉止,而是處處非凡。
但是詩畫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她聽到的只是一聲冷厲的呵斥:“跪下!”
詩畫不知這是怎麼回事,不過她還是從善如流的跪在一旁:“陛下恕罪。”
看著詩畫的表現,蕭母音依舊維持著原有的冷漠,但她的眼中卻生出幾分疲憊:“你應該知道自己錯在何處,領罰去吧。”
詩畫低低應了一聲,隱入黑暗之中。
沒過多久,另一個和詩畫身形相仿的女子來到了蕭母音的身旁。
蕭母音看向前方燈火通明的交泰殿:“你進去盯著,莫要讓他胡來。”
此時的交泰殿內,燭火搖曳,紅帳翩飛。
樂書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楚風的背影。
楚風蹲在床榻前,對著一個包袱,不知道在哪裡搗鼓些什麼。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楚風連忙轉過身,看到是另外一個完全陌生,但是又有些眼熟的宮女子後,他才放下心中的戒備:“你是?”
樂書笑著開口:“我是皇上派來的。”
但是她在看到楚風包裹裡的東西后,臉上的笑容卻維持不住,然後瞬間爆紅。
楚風不無所以的,舉起手中的東西,隨意的把它們放在一旁:“你對這些東西感興趣,那等我用完了,再送你一套?”
樂書的溫和,徹底維持不住,最後她憤憤不平的離開。
走出交泰殿的正門,被外面的冷風一吹,理智也稍微迴歸了幾分。
樂書有些茫然的看著前方,這下子真是進退兩難了。
原本以為是詩畫犯了錯,現在看來,詩畫那個老狐狸恐怕是以退為進!
想到這裡,樂書難免沒有壓制住自己的聲音,反倒是罵了幾句:“卑鄙!無恥!”
恰好被走到後面的楚風聽得清楚。
楚風無奈地聳聳肩:“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再說了,這東西只要用完之後用水一煮,那不比個人乾淨?除了不能生孩子,有什麼比不了的?”
看著馬上就要陷入暴走的樂書,楚風只能識趣的閉上嘴,連忙退了回去。
沒過多久外面就傳了一陣陣的儀仗聲。
坐在軟轎中的皇后,卻突然湧出幾分倦意,不過她死死地掐住自己的手指,讓自己不能就這麼睡過去。
可終究是抵不過這藥的威力。
等被送到交泰殿時,已經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程度了。
楚風嘿嘿一笑,隨後將魔爪伸到皇后的身前,解開褻衣,扔到一旁,將上面的東西取下。
他把這些東西全都抱到門口,扔給正在門外發呆的樂書:“這些都被穿了一天,都有些髒了,還是換套新的吧。”然後又一邊笑著,回到了交泰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