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青拿起大哥電話,隨手撥通了一個號碼,道:“喂,延邊!”
“立刻來集團見我,有差事。”
與此同時,延邊F4一行四人剛剛從機場安檢走出來,每個人都是大包小包,手提肩扛,拿著非常之多的行李。
四個人排成一排,依次朝著出口走去,臉上寫滿了對於大城市的好奇和嚮往。
如此鄉巴佬的模樣,自然引得路人側目觀瞧。
“西八!我早就告訴你們了,不要打扮得鄉下人一樣,我們是做什麼工作的?”
“低調,一定要低調,這點你們不明白嗎?”
為首的一位,正是老棒子,也是四人當中的老大。
他個子不高,看起來也就三十來歲,身穿青色的西裝,領口是俏皮的紅色,髮型是頗具時代感的中分,鼻樑上戴著墨鏡,揹著土裡土氣的雙肩包,手裡還拿著拉桿行李箱。
簡單來說,就是將頭髮梳成大人模樣,穿著一身帥氣西裝。
老二也是差不多的打扮,只不過西裝是棕色,臉上也戴著一個太陽鏡。
老三的髮型就有些潮流的意思了,上身穿了一個黑色的皮夾克,梳了一個小辮子,個子也是四人當中最高的,行李也拿得最多,足足五六個包裹。
老四則顯得有些憨厚,就連手上拿著的袋子都是絕對的經典款編織袋,那上面的花色,絕對是一代人的經典回憶。
幾人出了機場,老棒子拿出一張紙條,記錄著丁青給的地址。
隨手在路邊打了一個車子,四個人加超多的行李,將車子塞得滿滿登登,車門都差點沒關上。
“西八!我今天早上剛打的氣,四條輪胎都給我壓癟了!”
司機從駕駛位走出,繞著車子看了一圈,嘴裡罵罵咧咧的就沒停過,一副倒大黴的模樣。
“歪,司機,為什麼還不開車!”
性子比較急的老二開口,他被夾在中間動彈不得,實在有些折磨。
司機本來就一肚子火,聞言更來勁兒了,“開什麼車?你們這麼多人,還有這麼多的行李,我怎麼開車?”
“想要我開車也可以,我要雙倍的車費,否則你們就下車找其他的計程車吧。”
老三和老四一聽,這是敲竹槓敲到他們頭上了,當即就想要給他點顏色看看,卻被老棒子用眼神制止。
“行,雙倍就雙倍,現在就出發。”
老棒子從口袋裡掏出一沓韓幣,除了最上面一張是印著世宗大王頭像的一萬元以外,剩下的都是零散紙幣。
司機卻不知道其中的貓膩,只覺得這些人雖然打扮得土裡土氣,但出手還算是闊綽,當即也就不再廢話,發動了車子。
二十分鐘後,抵達了金門集團的樓下。
“到了,兩萬塊。”
看著幾人一副土包子模樣,一看就是第一次來首爾這種大城市,司機計上心頭,當即要了一個天價。
“兩萬塊?西八路馬,你這個狗崽子,真以為我們什麼都不懂嗎?”
“西八!下車!立刻下車!”
既然已經到了地方,老棒子也不裝了,拽住司機的領子,一把就給其薅了出來!
“幹什麼?你想要做什麼?這裡是首爾,是法治社會!”
司機直接被摔了一個大馬趴,一臉驚恐的大叫,試圖用警察將幾人嚇退。
“你這個狗崽子,竟然敢黑我們的錢,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老棒子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明晃晃的刀鋒不斷的在司機眼前晃來晃去,使得對方冷汗直流,渾身癱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