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蟹和丁益蟹,下意識的睜開眼睛,環顧四周,慶幸著來之不易的新生。
還不等他們喘息上半分鐘,就被獄警一左一右的架起胳膊,帶到了牆邊。
隨後,獄警又強制使得丁蟹和丁益蟹,將腰彎下,將身體抬高。
“現在開始進行檢查身體的最後一步,別動。”
話音剛落,兩名獄警就拿著兩根手腕粗細的木棍,對準丁蟹和丁益蟹的屎忽,狠狠地插了下去!
“啊!!!”
兩人淒厲的叫聲同時響起,其慘烈程度,簡直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丁蟹的五官,都已經無比痛苦的扭曲在了一起,額頭更是青筋暴起,好似一秒血管就會因為壓力過高而產生爆炸。
他的雙腿控制不住的顫抖著,身體的力氣完全被抽空,甚至連動動手指都做不到。
這時,架著丁蟹雙臂的獄警,同時鬆開了手。
丁蟹直接癱倒在地,臀部,則是第一個落地的部位。
“啊!!!”
因為身體重量的緣故,獄警們眼睜睜的看著,那根木棍,直接沒入大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如此天賦異稟的囚犯,已經很久沒在赤柱出現過了。
丁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地上竄了起來,臉上佈滿了冷汗,嘴唇也因為疼痛的緣故,被咬得鮮血淋漓。
鬼見愁見狀,對著丁蟹的那根木棍,當即就是一腳!
這次,丁蟹乾脆連慘叫聲都沒有機會發出來,身體直接開始瘋狂的抽搐起來,雙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
一旁的丁益蟹見狀,剛想說些什麼,卻也被鬼見愁如法炮製,對著木棍,當即就是勢大力沉的一腳!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之後,丁益蟹也步了自家老豆的後塵,好像一隻死狗般,昏倒在原地。
看著地上的顏色有些深的鮮血,以及一些因為用力過猛,濺射出來的黃色物體,獄警們強忍著想要嘔吐的衝動,問道:“鬼哥,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要不要,將這兩人送到醫務室去?”
鬼見愁用力的跺了跺腳,將靴子上面的髒東西甩掉,輕描淡寫的說道:“送到醫務室做什麼?這不是浪費醫療資源嗎?更是在浪費納稅人的銀紙!”
“我記得倉庫有一批過期的消毒水,拿出來,隨便給他們灌上兩瓶之後,就好得差不多了。”
說著,鬼見愁轉身就要走,忽然一拍腦門兒,好似想起什麼,道:“對了,一會兒將他們兩個送到屎忽象那裡。”
“另外告訴巡邏的獄警,無論晚上屎忽象的監牢,發出什麼聲音,都不要管。”
交代完之後,鬼見愁就轉身離開,看也沒看地上的丁蟹和丁孝蟹,哪怕一眼。
等到鬼見愁的離開之後,獄警們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心有餘悸。
“屎忽象這次估計要高興了,你們猜猜他們能在屎忽象的手裡,挺過多長時間?”
“三分鐘吧,最多也就是三分鐘了。”
“我估計連一分鐘都不到,尤其是這個老的,絕對會崩潰的。”
說著說著,不知道是誰提起開盤的話頭,眾人紛紛掏出銀紙,開始下注。
其中買得最多的,都是丁蟹不能挺過一分鐘。
眾所周知,因為監獄是按照性別進行關押的,在全都是男人的環境當中,被關押時間較長的囚犯,都會面臨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困境。
所以,久而久之,一些接受能力較強的犯人,自然另闢蹊徑,試圖從那些同伴的身上,尋求解脫和釋放。
而屎忽象,人如其名,是赤柱監獄在這方面的佼佼者。
從簡潔明瞭的綽號當中,就能看出來此人的性格與行事風格。
因為有了前車之鑑的緣故,屎忽象現在都是單人監倉關押,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集體監倉的快樂了。
這個時候,丁蟹和丁益蟹送上門去,會發生什麼,已經顯而易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