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什麼雙棲雙飛了?同行……同行……懂不懂?”
花惜若差點脫口而出一個水性楊花,這下子強行改變,小臉漲得通紅,看著敖薇反問道,“按你這麼理解,那你不也是跟……也是雙棲雙飛了!”
“我是啊,我是跟山哥雙棲雙飛啊!所以我一輩子都跟山哥了,沒想再去嫁人啊!惜若姐,你一邊跟山哥雙棲雙飛,一邊想著另外嫁人,這叫……叫同床什麼來著?”敖薇嚴肅地說道,最後一個詞又好像說不出來不由得扣了扣腦袋,很是難受的樣子。
“同床異夢!”這一次,花惜若看敖薇難受的樣子,居然鬼使神差地介面說道,說完不由得鬱悶不已,
“對對對,同床異夢……惜若姐,你真有學問啊!惜若姐一定知道楊花落在水裡叫什麼了,居然不告訴我……”敖薇看著花惜若佩服地說道。
“水性楊花!”剛好醒來的老光頭突然忍不住接嘴道。
“叫你多嘴,叫你多嘴……”花惜若被敖薇一番裝傻充愣地話說得鬱悶不已,這一下找到了發洩口,折了跟樹枝將老光頭打得“啪啪”作響。
真是反派死於話多,受苦源於嘴賤。
花惜若不好拿敖薇怎麼樣,可對老光頭就沒有半點留情了,一根樹枝被她,用出了鐵棍的威力。
“哎喲,姑奶奶,別打了,我搖褲兒要掉了,搖褲兒要掉了……”老光頭剛剛清醒過來,忍不住半路接了本文書,可話剛一出口,他就知道壞了,趕緊無賴地求饒。
“我呸——”
花惜若扔了樹枝,轉身就走。
好機會!
乖徒兒,你居然就在身邊!
跟我老人家鬥!幾個瓜皮還嫩了點!
老光頭剛剛醒來第一反應沒有逃跑,反而吃了一頓樹枝炒肉,這時候得著機會,一把抓住小光頭,一躍而起,躍得老高老高。
花惜若和敖薇正準備去追,週一山急忙攔住,笑道:“他跳得太高了!”
花惜若和敖薇異口同聲地說道:“什麼意思?他都跑了!”
“跳得高,摔得……”
“嘭——”
“哎喲!哪個龜兒子扔老子……”
“……疼啊!” 老小兩光頭摔在地上,週一山話才說完。
老光頭躍得老高,於是摔得也老疼了。
小光頭也被他摔得老遠,這一聲罵就是小光頭髮出來的,他本來被週一山摔暈了,現在又被疼醒了。
老光頭元嬰被週一山陰陽絞合線纏住,花惜若一頓樹枝抽打,他經脈中的殘存真元已經用完,就猶如斷了源頭的水,只有躍起的那一股勁了。
“叫你跳得高,現在摔得疼了吧!”敖薇拍著手笑得花枝亂顫。
花惜若也幸災樂禍地莞爾一笑。
“哎喲——媽也!南無阿彌陀佛——”老光頭撲在地上,一臉地生無可戀。
“呸呸呸……師傅啊!你摔我幹嘛呢?”小光頭臉著地,吐了半天嘴裡的泥沙,幽怨地看著老光頭說道。
“哎喲!你個小王八犢子,我還不是為了救你,疼死你師傅我了,還不過來扶我起來……”老光頭慘叫連連。
“師傅啊!我動不了啊!”小光頭費力地起了幾次身,無奈地說道。
“喲呵!真起不了身啊?要不要我來幫幫你們啊?”週一山笑道。
“不不不……大爺,你是大爺,我怎麼好意思讓你來幫忙呢?”老光頭一翻身爬了起來。
“師傅,你幹嘛爬起來,我正準備演戲救你逃啊?師傅!”小光頭驚叫道。
“逃逃逃……逃個屁啊!你都說出來了,讓這位英明神武瀟灑大度的大爺知道了,還逃過屁啊!”老光頭抓了一把泥沙朝小光頭扔了過去。
“沒事!沒事我可以裝聽不到,你們慢慢商量了跑,我保證不追!!”週一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