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揹著他一直盯著人家,並且還是堅持著書書寫寫,這樣的矛盾,可是又好不自覺的心甘情願著。
若是他曾經聽到的那個故事,小心翼翼的背後,輸了的話不過也只是求之不得。
去。突然之間,長孫鴻旭覺得自己這麼多年裡也實在是過的有些礙手礙腳,竟然是在這個時候早就快要忘記了自己的本心了才是。
只是這麼多年了,自己一直都不曾是曾經的那個初出戰王府的只是有一些聰明而又凌厲的人。
唉,早已習慣了的東西,這個時候再有人對你說,希望我如何如何的,卻叫人如何捨得去這樣的做法?只是乾脆一些直接將這些說出混賬話的人直接打發了而如今,貴妃娘娘蔣若素在宮中兩年,一直都很是明確的存在著,寵冠後宮的天子寵妃的名頭絕對是名不虛傳。
而能夠成為宮中侍衛,不說身份極為的貴重,可是好歹也是朝中的官宦之子,因為守在皇宮各處,實際上接觸了更大的權傾朝野的大富大貴之人,所以也是許多人爭破了頭想要取代的位置。
正所謂是該有的見識一樣不少。
眼前的這名妙齡宮女雖然是瞧著並沒有什麼跋扈之處,可是宮廷侍衛還是很輕易認出來此女正是目前宮中最為受寵的貴妃娘娘蔣若素侍前的宮女,還是一個心腹宮女。
若是因為一時大意而惹怒了她,只要她稍稍有心的在貴妃娘娘蔣若素面前提他們一句,那他們還豈能有好?
站在這個位置的人誰又不是有自己在宮中的門路,昨天時候皇上帶著貴妃娘娘去看望前天因為舊病症昏迷導致夜半才是醒來不久的皇后娘娘,卻不想不到一會兒,竟然生生的又一次請了才是為皇后娘娘診斷不久的許太醫許老去診脈。“娘娘,這是剛剛沖泡的蜜茶,喝一些吧。”大殿內,一位粉衣宮女手裡託著托盤,上面是一個白玉茶壺,還有與之配套的白玉茶盞,其中的一杯已經被沏了八分滿,淡色的茶,水波微蕩。
蔣玉回神來,眉間淡淡愁,
“人已經無恙送出宮去了?中途可有什麼意外之事發生。”蔣玉回眸看著她問。
這……
宮女抿唇猶豫了一下,看著蔣玉那雙幽深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她,彷彿心底不管什麼事情都已經藏不住了的模樣。宮女心中頓時一緊,猶豫了幾番才是低聲回道,“只是在前去宮門處的半路上遇見了貴妃娘娘身邊的細柳姑娘,說是聽說陳老夫人等人要離開了,貴妃娘娘特意派她在中道侯著,在我等經過之時上前來問候了陳老夫人幾三房夫人蔣趙夫人幾句。”
至於那蔣若素的心腹細柳是如何問候的,蔣玉沒有再繼續問,而伺候的宮女也就幾位有眼色的閉了嘴,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可是事情的結果出乎她們所有人的意外。
皇后娘娘蔣玉自從回宮之後,梳洗,打扮,小歇,還有安安靜靜慢條斯理地吃著膳食,絲毫沒有打算去貴妃娘娘那裡要回鳳印的想法。
這個模樣,分明就是已經放棄了的。西西
然後她們又是皆在心中猜測,莫不是這一次從天牢之中出來,皇后娘娘的脾氣變的要比以前所聽說的要更加好的多了?如此模樣,是早就已經在一旁裝扮好了,只打算好好的當自己的大明的皇后娘娘,而讓貴妃娘娘執掌大權?
就這樣當一個名不副實的皇后娘娘?
而且皇后娘娘自從在天牢之中出來之後已經是請了許多次太醫前來,每一次待的時間都有一些時間段,且娘娘已經昏迷了至少三次。
種種狀況疊加,許是她們就都知道了,這個在外面褒貶不一的皇后娘娘,其實她已經到了壽元將盡的時候了。因為有心軟的貴妃娘娘的求情,再者蔣家三房於此處的擊倒蔣家大房們的那些罪證也是有汗馬功勞,倒不妨藉此為自己衝個面子。
所以入獄且被抄了許多家產的只有蔣家的大房一門,被強行帶去天牢中是如今除了蔣玉的一家三口。蔣琛,陸芸,還有他們之間的小兒,如今已經長大了許多的兒子蔣寄。
最後連同的,一齊被抓了進去的,還有一直身為冷宮之中的渾身已經消瘦了許多的皇后娘娘蔣玉。
只不過因為諸多考慮,關押皇后娘娘蔣玉的牢房只是為單獨的一間。
可是,細細數來,這位皇后娘娘除了做了一件件讓人接受不能的事情,她又是有什麼樣的本領卻叫如今本就是劣跡斑斑的她如此受皇上的讚揚與無限看中。
這上面的種種,皆是由他手下的那些往日裡受過蔣國公蔣琛的恩惠且心底堅信蔣國公蔣琛是被冤枉的官員在這一段日子裡四處奔走著才是終於整理出來的羅列了種種蔣國公絕對不可能會做出通敵叛國的事情的理由來。
一條條,條理清晰,邏輯通順,不管是從哪一方面來說。蔣國公作為擁護穆連城登位而成為擁有最大的從龍之功之人,而唯一的女兒又是新皇穆連城的正房妻子,大明的皇后娘娘,又是大明最具身份的國丈。
按理說這樣的條件,想必不管是在哪裡,都不可能會有人放棄到手的榮華富貴,反而去沾染如同通敵叛國這一類稍有不慎,便是舉家皆亡的行徑。
又或者是,怕是連神志不清者也不會這樣做法。昨天才是神志不清的人,今天卻還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醒了,不僅如此,竟然還有多餘的功夫只是三言兩語便利落地打發了被蔣若素特意派人送到了坤寧宮之前的地方的蔣家陳老夫人還有貴妃娘娘的母親,蔣家三房的夫人趙明月。
還有一位,能大概與蔣家三房夫人齊行的,大概也有也只有那個多次都跟在三房夫人的身後一直都是狐假虎威著的有一個已經嫁了出去的似是叫蔣妍的女兒的四房夫人。
不過對於穆連城來說,像是蔣家四房這般類似於牆頭草一般的人物,他向來都是敬謝不敏的,一直都不曾正眼看過此人。
“她找你是說了些什麼?”穆連城忍了忍,最後還是忍不住眯眼,語氣難掩鋒芒著說著。
陳策面帶著恭謹地向著穆連城行著禮,聞言也只是淡淡一笑,整個人都如雪山之巔的雪蓮一般清貴無雙,難掩其月華光輝,嘴角微勾,“無非只是尋常幾句閒聊,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