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裡說,似乎是一些在黑牢之中囚禁了的人,還有,留在黑牢之中的……宗卷?”青君微微皺眉,回想著自己在偷潛入御書房,因著其中也另外暗中有一些人的存在,所以他並不敢離得太近,只是聽了個大概。
蔣玉霎時抬眼,“你怎知穆連城損失的就是那些特意存放在黑牢之中的東西?”
“看皇上和陳策大人的模樣,氣氛冷凝。”
穆連城一向將自己的一些不為外人道也的東西護的嚴實,而這個時候他通常都會選擇放在黑牢之中,在那裡,就算是蔣玉曾經是他為了大業最需要穩住的五皇子妃還是現在的皇后娘娘,皆是不能夠靠近絲毫的。
就算是她知道黑牢這個地方,也是因為曾經的陰差陽錯才會如此。
黑牢,從來都是穆連城的保底手段之一,若是真的是其中的東西損失了的話,那也必定是對於穆連城來說極其珍貴的東西。而若是青君對她說的話是真的話,蔣玉實在是沒道理不相信,這一次,穆連城確實是栽了。
栽倒在了他曾經總是在不經意之間就會無意之中吸引著自己,那張臉上因為自信而驀地變的更加奪目的,讓一雙堅毅的眸子熠熠生輝著的模樣的自信之上。
呵。
蔣玉不由想到了在這個時候,在曾經的八年之久穆連城對她的所有所做作為,蔣玉的一雙彷彿浸了清亮水潤的眸子裡剎那若結了冰,萬年寒涼。
正是可喜可賀,她想。
“那你回宮時候,可曾注意到近來的戰王府中可是有什麼異動。”蔣玉想到了什麼,忽然問道。
青君有些疑惑地抬頭看向蔣玉,不明所以,卻還是拱手如實回答,“聽聞近來戰王府世子長孫鴻旭一直都是安靜待在府中,一如從靖州回來之後的模樣,與往常相比並無任何不同。”
戰王府他是知道的,在曾經的時候他也是親眼見識過。
在曾經戰王還未戰死沙場,在戰王妃未曾與戰王共存亡,在戰王府眾人也未曾馬革裹屍的時候。戰王府一度最是輝煌鼎盛的時候。那個時候的戰王府,一直以來的都是讓朝廷內外的人都是頗為忌憚和欽佩的。
只可惜,位高權重,風光無限一時無兩,徒惹了當時還在高座之上的先皇的忌憚。否則,當日民心所向的戰王府門庭若市,又怎麼可能會是如今他路過之時所看見的那種雖仍是皇家宮殿那般分明富麗堂皇,卻驀地還是覺得幾分蕭索淒涼的模樣?
聽說曾經的戰王,一人抵千軍萬馬,帶著大軍以少敵多的攔了過來大明邊境的數萬兵馬。
如此英勇,青君就算並不算是曾經戰王那一代的人,可是卻也是幾近聽著他的故事長大的,自然是一直以來都是幾位推崇仰慕的。
只是可惜。
想到今日他從戰王府路過之時瞧見的戰王府的模樣,不由心底微微寒涼,為曾經的那個聲名四國的戰神王爺嘆息著。
若非功高蓋主,若非聖上多疑,堂堂聲名內外的戰王府又怎會落得如今沒落地步。
“沒有絲毫動靜?”蔣玉疑惑轉頭,看著青君的目光滿是訝然著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