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號酒吞童子非常想問一問自己的大哥到底在幹嘛,這個時候為什麼要去選擇一手倒鉤?
然而此時他被遊戲系統強制閉麥,一絲一毫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當遊戲系統給他開啟許可權後,8號酒吞童子卻只是淺淺地吸了一口氣,而後目光極為隱晦地掃了一眼自己的1號狼槍大哥。
他並沒有選擇質問1號為什麼不把票投在他的身上,而是在腦海之中迅速地整理起了自己的思路,接著緩緩開口。
“1號是被我留進警徽流的一張牌,可是他直接一票掛在了悍跳狼人的身上,那麼我只能認為1號是藏在警下為3號衝鋒的狼人同伴。”
“原本我認為的狼坑是2號、7號、10號,4號可能會開一張容錯,畢竟我發了7號查殺,他是我昨晚明確驗出的狼人。”
“且10號第一個起來想要將7號打成一張隱狼的玩家,我有理由懷疑10號是7號的匪配。”
“以及4號,則是在3號發言之後要站邊3號牌,和10號的發言一樣,要將7號打成一張不能被放逐的隱狼牌。”
“這兩者都有各自的狼面,而5號甚至還認為7號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
8號酒吞童子頓了頓。
“其實在我眼中,我覺得7號有可能是被我摸到的狼人新郎,而5號有可能是那張證婚人,但他畢竟跳了一張守衛的身份,在沒有真守衛起來將他拍死之前,我無法將視角進到他的身上。”
“所以在我的視角里,4號、10號這兩張牌本來是要被我塞進狼坑裡的。”
“然而因為警下1號跟11號的投票結果已經明晃晃地擺在了我的眼前,1號作為我的警徽流之一都不選擇給我投票,在他沒有開口發言之前,我很難能認得下他是一張好人牌,11號投票給了我,那麼我可以先認下。”
“因此,1號、4號、10號,你們中如果有好人,就自己從狼坑裡往外爬吧。”
“我作為預言家的職責是找狼,而不是費心費力的額外去找你們,你們中間的好人,作為一個好人,找預言家才是伱們的責任。”
“你們這三張牌,我就跟你們對話這麼多,希望二輪投票,我能看到你們舉給我的警徽票。”
“至於1號,因為已經看到你票型了,所以我的狼坑可能就變成了1號、2號、7號,10號、4號爭那個容錯,且容錯開在1號身上。”
“當然,如果你警下上票給我的話,那麼我可以認為你是剛才出現了判斷上的錯誤,也就是說我的狼坑就會變成2號、7號、10號,4號有可能是10號的容錯。”
“以及3號牌,事實上我認為他不是狼人,有可能是隱狼。”
“這是因為他在對7號的定義上出現了一些無法由他判斷的誤差。”
“他給7號發了一張金水,卻無法定義其是否為真金水,顯然他在猶豫7號到底是作為他的狼隊友,想將自己做成一張隱狼,還是新娘陣營的人,想將自己做成一張隱狼。”
“在沒分清楚這一點的情況下,出於對我是否為真預言家或者是他隊友的懷疑,他沒敢直接把7號牌的身份定義死。”
“因為他也不確定後置位會不會還有人起跳預言家。”
“這是我對這幾張牌的判斷,3號牌大機率就是隱狼。”
“而7號則有一定機率是證婚人。”
“總歸不論如何,女巫晚上可以把7號給毒掉,今天我們先將2號出掉。”
“2號在我眼中是一隻百分百的定狼,也正是因為他起跳了一張女巫牌,發給7號一個假銀水,3號作為隱狼才會直接起來悍跳預言家。”
“但這其中就有一個點在於,場上只有一個人在跟我對跳,狼隊就能確保隱狼一定會替他們悍跳預言家嗎?”
“或者說,狼隊就不怕好人混在其中,假裝隱狼替他們起跳,實則壓他們的跳嗎?”
“所以,我認為這種機率不大,那麼4號和10號誰是那隻狼人,還需要再斟酌一下。”
“畢竟我覺得後置位可能會有一隻狼人兜底才對。”
“不過4號和10號誰是最後的那隻狼人,我無法確定,但2號牌為什麼是狼而不是女巫,不需要我再說了吧?”
“6號已經起跳將2號給拍死了,作為預言家,我的視角明確,自然是能認得下6號是女巫,而2號是一隻狼人的。”
“3號他對7號我的一張查殺牌發了一張金水,卻都不敢進行定義,你們難道還能認得下3號是一張預言家牌嗎?”
“他的視角都不清晰。”
“也正是因為他的視角既不像狼人,也不像狼人裝出來的預言家,所以我認為3號是一張隱狼牌。”
“那麼現在投票結果已經出來了,也聽完了大部分人的發言,我的警徽流稍微改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