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劉秀也並非那種以貌取人之輩,但之前聽到那倆兄弟的對話心頭就極度厭惡了,好色之徒劉秀聽過也見過,但沒見過好色到這種地步的,命根子斷了都還想著女人,這特麼是什麼奇葩?
當著自己的面就說要把自己的朋友如何如何,就連蘇曉曉那種小女孩都不放過,他們還是人?
劉秀性格淡然,別人是什麼樣的人他不想管,倒不是怕不怕麻煩之類的,純粹是他並不想仗著自己有兩分本事就覺得自己有資格左右別人的人生乃至生死。
但現在嘛,對方不但連弱小的無辜都不放過,還揚言要自己的命,若這樣他都還無動於衷的話和一塊冷漠無情的石頭有什麼區別?
他是個正常人,有自己的喜怒哀樂,平時性格淡然儒雅隨和,但並不表示他真就能如高僧大德一樣包容一切。
所以,既然沒什麼好說的了,那就乾脆什麼都不說了。
除惡務盡,這是劉秀一貫的宗旨,既然麻煩上門了,那就把麻煩解決就是,一勞永逸的解決,後續如何,誰管得了那麼多?未來誰有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呢。
於是,他轉頭看向夏海棠笑道:“夏姑娘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什麼意思?你還想跑?笑話,在我們哥倆面前,你還能跑哪兒去?地面那倆兄弟聽到劉秀的話心頭無語。
反觀夏海棠,她那勾人的雙目微微瞪大了一些,心道又是這句話,去去就來,當初劉秀說去去就來這句話的時候,上代五毒教教主就那麼沒了……
這會兒劉秀又說了這句話,夏海棠下意識的看向那哥倆,眼神中滿是可憐,你們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他,倒黴催的。
“沒關係,劉公子你忙自己的”夏海棠點點頭道,一臉自己絲毫不介意的表情。
然後,下一瞬間,劉秀的身影消失無蹤了,隨著消失的還有那哥倆。
三個人,那麼大個人,無聲無息就消失了,繞是幾年過去夏海棠的修為已經到了煉骨層次,都愣是沒有發現劉秀和那哥倆是如何消失的,好似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他變得更厲害了,而且不知道比當初厲害多少倍,曾經他說去去就來的時候,沖天而起還弄出那麼大的動靜,可現在,已經到了無跡可尋的地步了……”面對空空蕩蕩的醫館夏海棠深吸口氣喃喃道。
不知為何,此時此刻,夏海棠內心有些苦澀,差距太大了啊,大到連仰望的資格都那麼渺茫了。
明明對方是那麼真是的一個人,看似觸手可及,但越是這樣,夏海棠就越是覺得觸不可及……
此時劉秀去了哪裡呢,他帶著那哥倆往數萬裡之外的地方去了,就是當初埋葬無塵和尚的那個海邊!
對於如今的劉秀來說,翻過連綿無盡的大山,跨過數萬裡之遙也只是等閒而已,盞茶功夫就到了。
在他面前,那哥倆哪怕有著練髓境的修為,或許不久之後就能踏足練穴層次也沒有絲毫反抗的機會,一個眼神就能瞪死他們都不待吹牛的!
所以,那哥倆死得格外安詳,死得連一絲痛苦都沒有,莫名其妙的就結束了精彩的一生。
劉秀又不是變態,他可沒有折磨人的嗜好,直接就將那哥倆給弄死了,一手一個,拎著來到了埋在無塵的那個海邊。
無塵的墳墓依舊佇立在那裡,絲毫不起眼,一段時間過後,墳墓上居然長滿了雜草。
劉秀也沒興趣給他打理墳墓,就在邊上挖了兩個坑,把那哥倆給埋了,順便還好心的分別樹立了一塊墓碑,一塊寫著‘無名太監之墓’,另一塊寫著‘無名太監之墓’。
埋了他倆,劉秀拍拍手,看著無塵的墓碑自語道:“和尚,今天給你送了兩個伴來,這樣一來你應該就不寂寞了,沒事兒的時候你們三個還能嘮嘮嗑,雖然我並不知道你一個和尚能和他們倆好色的太監有什麼好聊的,好啦,我走了,以後有機會再給你送幾個同伴來,估摸著這樣你們在地下也能熱鬧點”
說完,劉秀的身影又無聲無息的消失了,三個墳墓佇立,面朝大海,背靠南山。
對於劉秀來說,解決那倆兄弟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兒而已,過後他估計就忘了,甚至都不可能影響到他的心情,他也完全沒有想過那倆太監兄弟會不會是自家徒弟需要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