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受到了趙小雨的影響,回到醫館後,劉秀的腦海中猛然響起了這首歌的旋律,一首很老的歌了,一首很溫馨的歌謠,歌詞平平淡淡,細品的話卻帶著些許傷感。
歌名叫小小。
腦海中一直迴盪著這首歌,夜下劉秀看書都有點心不在焉,他有點手癢了……
然後,他乾脆帶上二胡出門,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在不影響任何人的情況下嘎吱嘎吱的拉二胡,拉那首小小,一直拉一直拉,拉了半晚上才心滿意足。
管他好聽不好聽,反正不影響他人,劉秀自得其樂。
心頭暢快了,他回去休息,第二天還有的忙呢。
隔天一早劉秀忙活玩就開始行動起來了,忙著準備搭建蔬菜大棚的材料,東市買竹子,西市買木炭,北市買爐灶,南市買草蓆……
這些東西,搭建蔬菜大棚的時候都用得到,竹子作為大棚的骨架,木炭和爐灶是為了給大棚升溫的,草蓆是為了保溫。
準備完這些,只待玻璃到貨就可以搭建蔬菜大棚了,然而一天時間就這樣不經意間悄悄溜走了,這天下午,劉秀依稀看到趙小雨又偷偷跑青柳鎮外臨江城方向去了。
年輕真好,他心頭如是道,並未去打擾。
又是無所事事的一天,劉秀在醫館等著玻璃上門,儘管他知道還不是玻璃送來的時間,但萬一人家提前了呢?
結果卻是,劉秀玻璃沒等到,反而是等來了一個熟人。
“劉兄弟,劉兄弟在嗎?”
天寒地凍的醫館大門外響起了王禪的大嗓門,在他問話的時候醫館大大門還被拍得砰砰作響。
起身來到醫館大門,劉秀開門後無語道:“在在在,別嚷了,不知道的鄰居還以為我這兒招賊了呢,話說什麼風把王兄你吹這裡來了?”
“我就順道來看看,沒想到劉兄弟你真在”保持這拍門的手勢,王禪瞪大眼睛看著劉秀愕然道。
“我就住這兒,天寒地凍的,在家很奇怪嗎?”劉秀聳聳肩說,然後轉身走向小樓繼續道:“難得王兄前來,別客氣,進來吧,外面怪冷的”
“劉兄弟你忘啦,我可是高手,這點冷算不得什麼,哦對,你冷,我理解”王禪跟著進入小院笑呵呵道。
沒糾結這個問題,劉秀在院子裡停下腳步抬頭看天,像是在尋找什麼。
王禪好奇問:“劉兄弟你找啥?”
“你的鳥呢?”劉秀下意識道。
王禪臉色一黑道:“什麼我的鳥,那是鷹,是鷹,別找了,覓食去了,不在天上”
“好吧,原本我還在想沒什麼好招待你的,你這上門自帶食物正好,沒想到你養的那隻鷹並不在,可惜了……”劉秀搖搖頭向前嘀咕道。
王禪的臉再度黑了下來,無語道:“你咋跟趙三劍一個德行?”
回到屋子,劉秀給王禪泡了杯茶,好奇問:“對了,趙兄呢?你倆不是一起的嗎?”
“別提了,我和他早就分開了,這會兒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估摸著大冬天的和他媳婦在造小孩吧……”王禪撇撇嘴道。
話音一頓,他看著劉秀轉移話題認真道:“對了劉兄弟,那天早上,在涼風山莊你跑哪兒去了?我跟你說,你走之後那裡可是發生了不小的事情,錢春億還記得吧?我們都栽他手裡了,只是奇怪的是他又把我們給放了……”
大致把當初涼風山莊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王禪再問劉秀道:“劉兄弟你還沒說你那天跑哪兒去了呢,我可擔心了一段時間,昨天路過臨江城,想到你說過你住青柳鎮,我就順道過來看看,沒想到你居然完好無損的待家裡,害我白擔心了”
“多謝王兄好意,那天啊,我和你們分開後就走了,順道沿著怒濤江順流而下游覽了一番,最近幾天才回來呢……”劉秀簡短的說了一下那天之後自己的遭遇。
王禪撇撇嘴道:“你就吹吧,還沿著怒濤江去了盡頭,我都不敢吹這樣的牛”,他明顯沒信,但也並未在這個事情上多做糾結,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稍微靠近劉秀擠眉弄眼道:“劉兄弟,你要媳婦不要?”
噗……,劉秀一口茶水當場就噴了,指著王禪一臉你有病吧的表情說:“啥玩意?”
“嘿嘿,劉兄弟,那個江月你還記得吧?我前兩天還遇到她了,她已經贖身啦,還給我打聽你呢,我看出她好像對你有意思,所以就問問,你要的話,我過兩天給你帶來”王禪嘿嘿笑道。
撇撇嘴,劉秀說:“你就別給我添亂了……,對了,你怎麼會跑這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