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
“雖然我之前名聲就不怎麼樣，但我現在好歹也是龍好吧？”
蘇塵頷首：“嗯，實力還不足之前三分之一的黑龍。”
熙夢一拳將桌子捶碎。
“實力差怎麼了？”
“我現在怎麼著也能呼風喚雨，比你袖子裡這條廢物好得多。”
小白探出腦袋。
“噗噗！”
熙夢身形一閃，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上。
“說你廢物怎麼了？”
“你除了會吐口水，你還會幹什麼？”
“哦，你還知道吃功德。”
“要不是蘇道長功德深厚，遲早讓你吃空。”
小白氣惱，朝熙夢衝了過去。
“我怕你啊！”
“來啊！”
一白一黑很快躥上天。
蘇塵：“……”
他失笑搖搖頭。
倒也沒浪費功夫給熙嵐掐算，本身熙嵐就已經死過一回，復活後再度消亡，命數更難窺。
繼續閉目養神吧。
魔都今日的天多雲。
天上一黑一白很快躥進雲層，動靜雖大，但四月本來多雨，沒多少人關注。
一處略荒蕪的庭院裡。
麵包車嘎吱停下。
賀振南下車，提著一個塑膠袋進去。
他走到幾乎全身包裹著紗布，只能躺在床板上的小樂身邊。
“賀哥~”
小樂察覺到腳步聲，緩緩睜眼，看到他眼帶期盼：“那個蘇道長……”
賀振南嘆氣。
“小樂，我們努力過了。”
“我在蘇道長面前都跪下了……”
他神情很是痛苦，眼眶發紅，淚水盈盈。
小樂的臉瞬間慘白。
“是……是嗎？”
“所以小樂……”賀振南提起塑膠袋，“為了讓你少點痛苦，我給你買了點藥，你……實在受不住就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