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所以今天不看到他就說了嘛。”
這會兒功夫，被蘇塵貼著後背的老人已經滿頭是汗。
他猛地咳嗽了起來，一口血噴了出來，染紅了新買的被褥。
蔡姓男人和青年見狀，顧不得跟阿彪聊天，忙進屋去。
“爸！”
“爺爺！”
早在兩天前就已經昏迷的老人，在聽到呼喚後緩緩睜開眼。
見到他倆，勉強笑了笑，抬手擺了擺。
“沒，我沒事。”
嘴上這麼說，老人心裡卻沒忍住嘀咕。
怕不是迴光返照了吧？
他沒發現，自己將這話說了出來。
蘇塵失笑：“放心吧老爺子，您要回光返照，估計要再等一二十年。”
說話間，他將貼在老人後背的手收回，示意青年扶住老人，起身去了隔壁，抱起一個小娃娃。
老人怔了怔，茫然看著蔡姓男人：“志遠，這，這是……”
蔡志遠將事情原委簡單說了說。
老人恍然：“那我們……真有救啊？”
青年壓低聲音：“爺爺，目前不好說，得看後續。”
阿彪耳尖，聽了個全乎。
“有什麼不好說的啊？”他掏了掏耳朵，“有沒有好，讓你爺爺直接站起來走一走不就知道了？”
青年搖頭：“怎麼可能，我爺爺身體這麼虛……爺爺？！”
老人已經顫巍巍站起身。
按著青年的腦袋緩了緩，邁步朝屋門走去，十分平穩地邁過門檻。
等青年出屋門，老人已經緩緩繞著院子走了一圈。
甚至還活躍起了四肢，很快叫嚷了起來。
“志遠，志遠啊，快給我撓撓背，癢死了！”
蔡志遠忙小跑過去，給他撓了下，覺得不對勁，拉起老人的衣服一看，後背上原本紅腫得有點潰爛的面板，這會兒全部都好了，取而代之的是新長的嫩面板。
“爸，你這背都好了啊！”
青年也忙上前檢視，見到那嫩面板沒忍住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