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了抓小腦袋：“為什麼他們能一起附身在姐姐身上啊？”
蘇塵等把五個灰影全部抓出，又往女孩身體裡注入了點力量。
肉眼可見地，女孩臉上的灰沉漸漸淡去，凹陷的臉頰也隱隱恢復了些。
一聲嚶嚀，女孩緩緩睜開了眼。
“爸爸~”她下意識呼喚了聲。
之前被季國文一拳打在臉上的男人聞言激動過去，看到女孩清明的眼睛，眼眶一紅，濁淚落下。
“小芸，小芸你總算醒了。”
時夢菲眨了眨眼，退到季國文身邊。
“二舅，蘇道長這就……做完法了？”
她伸出右手：“就這樣？”
這也太簡單了吧？
感覺好像什麼都沒做啊。
季國文點點頭，又指了指阿財。
“咱們這肉眼看不到東西，蘇道長施法我們就看個寂寞，但你聽到這孩子之前的話了沒？”
“這個小芸不知道做了什麼，居然招惹了那麼多髒東西，難怪蘇道長說她一直不斷自殺呢。”
時夢菲沉吟片刻：“也有可能她沒做什麼……”
季國文不信：“要不我們賭一賭？”
“行，一塊錢！”
倆人躍躍欲試著想問蘇塵，一抬頭，就見病床上的小芸掙扎著坐起。
她剛伸手想擦拭男人眼角，瞥見病房裡一群人，嚇了一跳。
“你，你們，是誰啊？”
季國文沒好氣：“還能是誰？”
他指了指時夢菲：“差點被你害死的人。”
又指了指自己：“我是她二舅。”
黃南松挺胸：“我是她二舅朋友。”
葛平安瞥了他一眼。
擱這兒顯擺什麼存在感啊？
好在季國文沒跟黃南松嗆，又指了指蘇塵：“這是我們請來的蘇道長！”
小芸一聽說蘇道長，眼睛立馬亮起。
“是有真本領的道長嗎？”
“能抓鬼，驅邪的那種？”
季國文板起臉：“廢話！”
“要不是有真本事，就你招惹的這麼多髒東西，這會兒能醒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