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湖在網路上，沒有觀察到任何動向，這就有點奇怪。
聯盟的人也不是一點保密的意識都沒有，但是大致來說，他們行事是比較奔放的。
這麼大的事情，居然沒人在網路上議論，搜查力度也沒有明顯的提升，總覺得有點詭異。
第四天夜裡，曲澗磊主動表示，自己要出去探查一番。
花蠍子馬上表示，老大你歇著就好，這不是還有我呢？
賈水清和偏執狂見狀，表示也該輪到我們出出力了。
於是當晚四人都出動了，夕照見狀也不好意思待著不動，成為了第五個出動的。
一晚上過去之後，大家打聽回來了訊息，居然是大同小異。
說起來有點搞笑，軍方和官方不知道事情的原委，竟然懷疑可能是……這家公司的內鬥！
死傷很多人的內鬥，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是聯盟歷史上也發生過不止一兩次了。
至於說內鬥原因？鬼才知道，反正有新裝置即將量產，這就是一個不錯的利潤點。
最主要的是，有三名至高和一個A級失蹤，還有十幾個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這些人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真的很難說。
而且控制系統的資料瞬間刪除得那麼徹底，也讓人感覺有點匪夷所思。
與其說可能有這麼強大的人工智慧，“監守自盜”的理由，感覺更讓人信服一點。
嚴格來說，曲澗磊他們並沒有殺掉所有的知情人——還是有人嘴不嚴，洩露了風聲。
然而，也只有這麼一個人，說出了大致的原委，其中還有很多關鍵點語焉不詳。
沒辦法，他聽說到的就是這麼一星半點兒，想再仔細打聽，都打聽不到。
可惜的是孤證不立，只有一個人這麼說，不但沒有說服軍方，反而讓這件事更顯得詭異。
要說軍方徹底排除了奸細的嫌疑？那也不是，軍方認為，這個可能性其實不小。
但是就沒轍，聯盟不比帝國，發現了嫌疑可以優先追查，不用考慮其他因素。
聯盟終究是鬆散的，地方勢力和聯盟核心的利益錯綜複雜。
不到萬不得已，有些極端手段，真的不方便使用——萬一來個反轉，誰都吃不消。
大家探查的結果大同小異，聯盟就是因為這種荒唐的猜測，沒有加大調查力度。
從另一個角度上說，那天曲澗磊等人再次出動，又殺了一批人，也真的起到了效果。
如果不是把知情人殺得只剩下一個，還是一知半解的那種，眼下不會是這種局面。
但就算是這樣，曲澗磊等人還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習慣了帝國辦事效率的他們，總感覺聯盟做事有點過於奇葩了。
已經到了這一步，還要考慮這這那那的，一個國嘉的辦事效率，可以低下到這種程度？
眾人甚至認為，這有可能是聯盟特意製造的煙霧彈，想要把大家釣出來。
曲澗磊在藍星的時候，見識過某些國嘉行事的荒唐，卻也不敢認為這就是真的。
於是他建議道，“既然是這樣，咱們不如先去探查一下那個神文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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