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偏執狂抖手將納物符扔了過去，“送你都可以，裡面也沒啥值錢的。”
老太太不需要太仔細感知，只用了幾秒就結束了，又遞給了偏執狂，“真沒什麼東西。”
偏執狂收起納物符，“起碼有幾百萬的銀票，不算白忙……這傢伙是來找死的嗎？”
也只有這個理由，才能解釋清對方為什麼敢來，而且只攜帶了一張納物符。
賈老太慣例不理他，而是看向了曲澗磊，“需要驅散雨雲嗎？”
査泰爾的死，讓她徹底放下了包袱，很自然地提出了合理化建議。
曲澗磊瞬間就反應過來了她的本意，“你是擔心巴隆惱羞成怒趕來？”
老太太點點頭，“不止巴隆，還有異管部，現在繼續以靜制動，有點被動了。”
曲澗磊思索一下搖搖頭，“那就讓他們來，看看他們有什麼說辭……最好能直接動手。”
賈老太還沒有出聲，偏執狂發話了，“我同意熊貓的話。”
“要我說，巴隆的膽子未必有多大……要不然的話，他何必派査泰爾試探？”
他的話有道理，但是忽視了一點：巴隆也許是不想陷入麻煩中。
不過這話倒是說動了老太太，“那起碼要把聚靈陣和聚氣陣收起來。”
偏執狂搖搖頭，“聚氣陣沒必要收，想讓這些元素消散在天地間，其實並不難。”
而曲澗磊也搖搖頭，“聚靈陣不能收，你需要回復靈氣。”
“至於靈氣不容易消散，那也簡單……咱們同時出手吸納加清掃，相信會很快！”
老太太怔了一怔，然後苦笑著搖搖頭，“你倆……唉，由你們吧。”
於是在接下來的時日裡，還是連綿的陰雨天氣。
一轉眼，十多天時間就過去了，就在大家感慨對方沉得住氣的時候，有人登門了。
來人是個其貌不揚的B級女性覺醒者，她是替清弧送貨的。
交接完畢之後，她對小秦表示，“你們又增加了這麼多材料，我想見一下你們老大。”
曲澗磊原本就覺得，這女人有似曾相識的感覺，然後猛地反應了過來。
於是他用精神力打個招呼，“清弧至高，好久不見！”
“？”女人的情緒有些明顯的波動，顯然是對這種打招呼方式有點意外。
小秦還想替老大婉拒，不成想一個聲音響起，“讓她過來吧。”
清弧來到曲澗磊面前，沉聲發話，“那個査泰爾……是死了嗎？”
曲澗磊搖搖頭，很乾脆地回答，“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人。”
“果然是死了，”清弧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她很清楚這些話該怎麼聽。
說實話，她對這個訊息也有點惋惜，因為査泰爾至高……跟她的關係也算不錯。
昔年她還弱小的時候，査泰爾曾經幫助過她——幫助的力道不大，但終究是人情。
哪怕在前不久，他都嘗試給異管部做工作，希望他們不要太針對清弧。
清弧對異管部的意見很大，不太可能願意接受調解，可就算這樣，也是査泰爾一番苦心。
不過呢，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她現在想知道，“你們還要在這裡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