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澗磊看到訊息，嘴角抽動一下，大半夜的，你這小丫頭問的都是什麼?
不過此刻他的心情很好，哪怕被人打斷了研究。
他原本還有點心疼那把長劍和破障丹，但是發現隱患之後，覺得這點小事真不值一提。
「正在做一些試驗，你有要緊事?「
過了一陣，洛寒霜才又發了一條訊息，「那個腦機介面系統……挺棒的。「
嗯?曲澗磊皺一皺眉頭，大半夜打擾我，是要說這個?
思索一下，他給小湖發出了指示，「你搜尋一下，看她的通訊是不是被人監視中。」
小湖雖然在推算，但是隻用了智慧終端的八成算力長時間跑資料，儘量不要滿負荷。
多執行緒工作，對它也毫無難處，五秒鐘之後它回答，「四個監視點，她只繞過了一個。「
「開一條保密線路吧，」曲澗磊嘆口氣。
小湖很乾脆地回答，「已經好了，星羅的算力很強，防護級別也很高，但是不夠智慧。」
「不要驕傲，」曲澗磊忍不住提示它一聲，「這個學院的實力遠超綠水。」
又過了半分鐘，小湖再次發出訊息，「檢查過了，老大你這麼不信任我，很傷自尊的。「
曲澗磊沒理會它，馬上發出一條訊息，「有什麼話，你可以直接說了，線路已經加密。「
小白甜這次回答得很快，「咦，你怎麼知道我擔心這個?「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曲澗磊無語地撇一撇嘴，「有事快說，我還忙著呢。」
洛寒霜秒回了資訊，「我給你介紹的人，你沒有去聯絡?」
曲澗磊回答得也很快，「我還有別的安排，要抓緊消化收穫。」
洛寒霜回答道，「我也想盡快消化，對了，說起收穫……幸虧當時你沒有貪心。「
她發訊息的速度很快，簡直讓人懷疑，她也使用了腦機介面。
原來她回到學院之後，學院透過以往記錄的對比，想知道她遭遇的是什麼題目。
結果根本就沒有符合她所說特徵的石窟。
學院對此也不是很意外，也許是其他學院隱藏了資訊，也許是某一屆實習生耍了花招。
女導師在跟洛寒霜閒聊的時候，不小心就流露了口風出來。
「還有人以為，你掃空了石窟，真是開玩笑……你們進去的那個門還在!」
洛寒霜這才知道，合著他們進去的門雖然岔路很多，但是終點就那麼一個。
岔路影響的是沿途的機緣，終點是不會有任何改變的。
如果石窟真的被掃蕩一空，那個門會永久地消失。
這種辛秘，洛寒霜根本沒資格知曉，也就是這次她表現突出，才讓女導師放鬆了警惕。
聽說了這一點，她心裡生出了一些後怕，於是跟冉哥分享一下。
曲澗磊考慮的卻是別的，「有多少門永久消失了?「
洛寒霜表示自己並不知情，不過可以確定的是，肯定有門消失過。
對方能總結出這種規律，肯定有過先例，曲澗磊並不意外，但心裡還是生出些失落。
可是轉念一想，這麼多年下來，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偌大的帝國也真成笑話了。
然後他收拾心情，問了一下學院對自己的重視程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