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這兩人都被分屍了。
曲澗磊做事，其實也不算太殘忍，他只是將人分成了六個部分——頭部和四肢斬下。
然後他直接將人頭掛在屋頂，揚長而去。
他的心裡，甚至還有一絲絲的感慨：原來做為巡察署的一員，還可以這樣行事！
正經是見到了整個過程的小秦，心裡生出了一些不適：做事何必這麼殘忍？
她覺得把人殺了，這就是完事了，分成好幾塊的，有必要嗎？
廢土的人命不值錢，但還真沒有虐屍的習慣。
活著的人是威脅，死了的人，那就不是了。
但凡是要虐屍的，那都是要達到一定目的，廢土這種情況，少得可憐。
只是她也沒說什麼，畢竟這是簡壘的行為，跟她無關。
這不過是點閒雜感受，她正經在意的是，曲澗磊在雨中行走，可以不溼衣服。
這是終極戰士特有的表現，有此特徵，認證不認證的都意義不大了。
事實上，有些終極戰士還做不到這一點。
在回去的路上，小秦忍不住問了曲澗磊一句，“你覺醒的，到底是什麼屬性？”
曲澗磊沒有回答，越野車內一片寂靜。
直到抵達小院的時候，他才反問了一句，“一定要有屬性嗎？”
小秦抿了抿嘴，沒有再說話，等到她上了自己的車，關上車門就開始按動腕錶。
“老大，剛才我問簡壘的屬性，他反問了一句，一定要有屬性嗎？”
賈馬裡沉默一陣，然後反問一句，“你怎麼看？”
“我什麼也不懂，”小秦很乾脆地回答，“不敢影響老大的思路。”
“不一定代表什麼，”賈馬裡澹澹地表示，“他還是一個思路開闊的維修師。”
第二天，兩個混混被殺的訊息傳開了。
中心城的治安比聚居區好，但殺人桉也不罕見，不過兇手的兇殘，還是讓大家吃了一驚。
等訊息傳到別的混混耳中，馬上有人表示，我願意賠償，傾家蕩產的那種。
如果賠完還躲不掉死亡的話，也就認了，關鍵是那位實在太兇殘了。
沒過多久，三名治安員也紛紛表示，願意拿出所有資產來賠付。
只有那名被打斷雙腿的改造戰士默然，不過也沒有人在意——這人已經有了死意。
這些資訊反饋到賈馬里耳中，巡察長表明態度：我才不管你們是不是傾家蕩產。
賠償必須得到位，否則事情就沒完。
治安隊那邊也猜得出，那倆混混死於誰的手，但是這桉子……就沒辦法追究下去。
曲澗磊則是開始繼續他的宅男生活。
不過隨著裝修完畢，又有一波接一波的人前來，打問他的房子怎麼租。
看過房子之後，沒人覺得九百的月租貴，但聽說加價才可能租得到，還是有人犯滴咕。
然而，兩三天之後，開始出現加價的了。
一開始是加五十，很快就出現了加一百，加兩百的。
最後出現了加三百的，是一對中年夫婦，打算在這裡開個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