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聽說道門在中土大國十分興旺,乃是修仙第一門派;但在西域百國,卻並沒有太過強勢。這裡居然有一座地地道道的道門,倒也難得”嶽行雲也感慨道。
這道符門只是箇中型宗門,門中修為最高的,也只是兩三名法相期存在。而掌門正是師父風長老的故交子虛道人。
嶽行雲會西齊國語言,便代表五人向前施禮,表明來意。
那兩名神遊期修士,得知他們是來自天山宗的使者,立刻變得客氣了許多,並請他們入迎賓閣稍坐,同時立刻通知了掌門子虛道人。
不多久後,便有幾名神遊期道人來到此處,客氣的與李慕然等一於人互相見過,並表示掌門要親自接見他們這些天山宗使者。
在這幾名道人的引領下,李慕然等五名弟子來到了道符門的一座大殿中。
這裡不但已經有兩名法相期長老和二十多名神遊期修士在此等候,而且還有一些少女奏歌起舞,以示歡迎,顯得頗為隆重和禮遇。
舞者中,有一半都是金碧眼的少女,李慕然也見怪不怪。西域百國中,越向西行,黑黑眼黃膚的凡人越少,其他膚色色的凡人,反而逐漸增多,風俗語言也是迥異。
一番禮樂奏過後,李慕然等五人便上前參拜了主座上坐著的一名慈眉善目的白鬚老道,後者正是子虛道人。旁邊的那位法相期前輩,則是他的師弟子清道人。
羅恆不喜多言,無憂子便代表五人表明來意,並呈上了師父要他們轉交給子虛道人的玉符。
子虛道人接過玉符,也沒有檢視其中資訊,便含笑說道:“老道與你們的師父風老弟,可是相交多年”
“百餘年前,我二人曾經同去中土大國修仙界遊歷,而且我二人都是以道門符篥之術為主修之道,平日多少也會互相切磋印證一二。”
“可惜,那個時候,老道悟性不及風老弟,總是輸多贏少;後來等老道有所長進時,風老弟已經迴天山宗甚少外出,讓老道沒有機會討回公道,。此乃老道平生憾事,每每念及,都要懊悔一番”
說罷,子虛道人重重的嘆了口氣,的確顯得十分遺憾。
李慕然等人面面相覷,不知這老道為何提及此事,也不敢接話。
子虛道人目光從羅恆等五名弟子身上一一掃過,微微一笑,說道:“不過,這是風老弟派出你等出使本門,正好可以了卻老道這個心願你們都是風老弟教出的高徒,既然不能和師父比試,和你們這些徒兒比試也能償還心願。”
無憂子大驚,急忙說道:“晚輩等豈敢與前輩切磋,自然大大不及前輩
子虛道人一擺手,說道:“當然不是老道親自出手要不然風老弟肯定說老道以大欺小,又要笑話一番這樣吧,竟然風老弟派出你們五名弟子前來,老道也從門中弟子中,選出五人,與你等較量一番。”
“萬萬不可”無憂子又道:“比試之際,只怕難免有些不能收放自如而造成損傷,這樣一來,豈不是傷了和氣師父若是知道我等與貴門修士動手,一定會嚴厲責罰我等”
子虛道人連連搖頭,笑道:“師侄多慮了這次的比試,你等只分高低、不傷和氣老道又不是讓你們鬥法比拼。切磋也分文鬥和武鬥兩種;武鬥便是直接擂臺鬥法,而文鬥,卻可以形式多樣、且不傷和氣。”
“文鬥?”無憂子一愣。
“正是”子虛道人說道:“既然老道與你們師父都是以符為主修之術,你等之間的文鬥,也是圍繞著符篥之道而展開。一共有五場文鬥,盼望你等全力而為。無論誰輸誰贏,老道都會答應風老弟求援之事;但是,若是讓老道看出你等有意隱瞞實力,故意認輸,老道一怒之下,說不定便要反悔”
無憂子聞言眉頭一皺,向二師兄羅恆和嶽行雲等人看去。
羅恆和嶽行雲都點了點頭,無憂子便說道:“既然如此,晚輩等恭敬不如從命,便獻醜一二,與貴門弟子互相切磋印證。”
“甚好”子虛道人笑道,他伸指向座下的那些神遊期弟子們點去,從中選出了五人,作為李慕然等人的對手。
這五人,也是一名神遊後期修士,三名神遊中期修士和一名神遊初期修士,修為恰好與李慕然等五人的修為一模一樣,看來,這老道是故意這麼做,一點都不想多佔便宜,讓比試儘量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