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類是皇家的奴工,一類是朝廷的奴工。”
“雖然待遇上沒什麼差別,但是具體用法上,差別還是蠻大的。”
“皇族的事情,顧小姐都是可以插手的嗎?”
“應該都可以吧。”謝凝紫想了想:“實在不行的話,我也可以回家想想辦法。”
“回家?”楚天舒怔怔:“岑央距離天京很近麼?”
“不是回岑央。”謝凝紫搖頭:“我爸……反正我除了皇宮之外,也是有去處的,這一點你不用擔心就是了。”
楚天舒定定看著謝凝紫:“你不喜歡那個家吧?還是別勉強,儘量還是讓顧小姐幫忙。”
“好。”謝凝紫鬆了一口氣,又揪揪楚天舒的臉:“還挺好的,知道心疼我了。”
楚天舒笑笑。
……
“所以又要我幫忙?”顧飛雪不是很情願。
儘管問一問皇族的奴工的待遇情況於她而言只是張張嘴的事情,可是沒好處,那不願意就是不願意。
“顧小姐還是幫幫忙吧。”楚天舒苦笑:“這事情關係到我們之後辦廠賺錢的事呢。”
“是嗎?”顧飛雪撇嘴:“我看起來很像三歲小孩兒嗎?這就想騙我?”
她不願意。
或者說,沒有錢拿,她不願意。
楚天舒又嘗試畫餅,不過缺了一顆門牙的少女畫餅的功夫遠遠要比楚天舒厲害得多,無論說什麼,只要拿不出錢來,她是肯定不願意幫忙做事的。
楚天舒無奈,只得離開皇宮。
這一邊是不順利的。
不過倒也不影響後續的任何事情。
因為調查這種事情,本身就是為做微調而進行的。
自己大體的計劃已經制定下來了,而且目標也很明確,許多事情,不進行微調,也可以有條不紊地進行。
楚天舒想著,又去了陳王府。
陳王府仍然在舉哀。
周印已經不在門口看門,楚天舒入府之後,便徑直來到齊應芷的院子。
“有事情還是出去談吧。”齊應芷說道。
“聽六小姐的。”楚天舒當然沒有什麼意見。
“珍妮,你也一起。”齊應芷喚了一聲。
珍妮於是進到屋裡來,當著楚天舒的面,拿了槍,裝填了子彈,放在腰間的槍套裡,用外套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