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剛開線,大七就開始呱啦呱啦的聊天了。
“松子!下了班你都幹啥?”
“去超市買吃的啊?然後招呼我老大,往網咖呆呆,一天就過去了。”
“網咖有那麼好嗎?一個個菸民跟逃難的似的,呆一宿容易把自己臭死!”
“但是精神的體驗好啊,刺激!爽!”
“神經病吧!”
“要病也是精神病啊!怎麼能叫神經病呢?”
“有啥區別?”
“比如說,老王下了班,看見媳婦光著屁股,於是上前拍了一下。媳婦對他說,你神經病啊??如果老王看見媳婦光著屁股,頓時哭了,說,媳婦,你是不是給我帶綠帽子了?你是不是有別人了?你告訴我,我能接受!看看!幻想過度,這就是精神病!”
“你這是跟我討論病情,幹嘛啊!神經病!我是擔心你被網咖的空氣燻死!”
“噢噢噢!原來你在跟我說苞米樓子!我以為你在跟我說胯骨肘子!!”
全體爆笑!
趙炳如從寶壓陣裡鑽了出來:“姑娘們,要不要看松子表演胯骨肘子?”
“要要要!”
“松子,去走個秀,我幫你放哨!”
“我不去!大叔你怎麼越老越壞”
“我們要看,快去!快去!”
抵不住群情洶湧,松子硬著頭皮上了。
把流川楓一樣的劉海放下來,犀利的眼神擺起來,松子晃著小細腿從遠處走來。
松子的胯骨像是大呲花沒點好火,欲上青天而不能,離地燃卻半米高。上下竄動,整個人跟個上多了發條的青蛙一樣,逗得大家笑的不行!
但是本人整張臉卻在耍酷,極力塑造美感,最後自己也撐不住破功笑了出來!
大七笑的花枝亂顫,長舒一口氣:“老孃的千秋老怨氣都被你衝散了!”
“大七,你在埋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