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聳聳肩,心想:“你懂什麼呀,就知道親嘴好玩,還有更好玩的呢!”說:“那你問老三先生,老三先生一直和我在一起。”走過去對靜宜仙子說了幾句話,便騎上“黑玫瑰”,一起回“悅來客棧”。
“鳴玉樓”臨街的這棟三層木樓***通明,笙歌飄蕩,歡歌笑語洋洋沸沸,只有三樓地一個房間沒有***,這時,那沒有***的房間窗子無聲無息地開了,連昌公子和甘思謀並肩立在窗前看著周宣一行離去。
甘思謀嘆道:“精心安排的借刀殺人計又白費了!”
連昌公子道:“無妨,路正長,要取周宣性命的機會多得是,不必急在一時,汪先生若京中有事就請先回京好了,周宣就由我來對付。”
汪思謀道:“甘某回京卻不能把周宣的死訊帶給景王殿下,景王殿下定然心下不喜,甘某還是在此靜等連昌公子的好訊息吧。”
連昌公子矜持一笑:“甘先生請歇息吧,樓裡的姑娘任由先生挑,哈哈,在下先去看看夏侯流蘇那個蠢婢。”
連昌公子來到那個小院,兩個小婢正侍候夏侯流蘇喝醒酒湯,邊喝邊吐,酒氣熏人。
連昌公子好潔,掩鼻而走,吩咐小婢:“流蘇姑娘醒後,讓她立即來見我。”
夏侯流蘇畢竟是習武者的體質,喝了半碗醒酒湯後過了半個時辰也就醒了,坐在雕花小床上發呆,腦袋還是暈暈地。
小婢道:“流蘇姑娘。公子讓你去見他。”
夏侯流蘇聞到自己一身地酒味,便道:“備水。我要沐浴。”
黃楊木大浴桶,熱氣氤氳,水面上漂浮著素馨花瓣。
夏侯流蘇在貼身小婢魚兒的服侍下開始寬衣解帶,脫下紅裙後感覺不對勁,一摸腰間,“漏影刀”不見了,再仔細一看,系刀地絛帶是被扯斷地。心一下抽緊,問小婢:“魚兒,我醉後那個周公子對我做了什麼?”
魚兒抿著嘴忍笑道:“沒做什麼,小婢進來時,小姐的衣裙都是穿得好好的。”
魚兒是夏侯流蘇從泉州帶來的丫環。從小就在一起,所以魚兒稱呼夏侯流蘇為小姐。
夏侯流蘇也感覺身體沒有異樣,周宣應該沒動她,只是刀找不到了,先不沐浴,裙子也不繫,穿著白緞馬褲去東閣花廳找她的刀,找了個遍沒找到。只找到地上一支毛筆,心裡又羞又急:“肯定是被周宣拿走了,他竟伸手到我裙裡扯走我地刀!”
夏侯流蘇氣惱地回到浴室,一邊脫衣衫一邊使勁想酒醉後到底發生什麼事。但什麼都想不起來,只是隱隱有一種酥癢地快感,似乎有人撫摸了她胸部。
夏侯流蘇臉紅紅地,脫掉白綢馬褲赤腿邁入浴桶,然後反手解開抹胸帶子。將蔥綠抹胸丟到一邊。正要蹲到水中。
猛聽得小婢魚兒驚叫一聲:“啊,老鼠!”小手捂嘴。兩眼發直,一臉驚駭地樣子。
夏侯流蘇左右看看,奇怪地問:“哪裡有老鼠?”夏侯流蘇是習武之人,並不象一般嬌滴滴女子一聽到老鼠就嚇得心亂跳、腿發軟。
“哦,原來不是真的老鼠,是畫上去的。”小婢魚兒驚魂稍定,上前兩步,指著夏侯流蘇的胸脯說道。
夏侯流蘇低頭一看,兩隻玉乳黑乎乎地都是墨跡,她自己瞧不清畫的是什麼,又驚又怒,猛地蹲下身子,使勁搓洗雙乳,搓得一對乳房紅通通,低頭再看,洗乾淨了,墨跡沒有了,這才定下神來想:“一定是周宣畫的,怪不得剛才在地上看到一支毛筆,他竟剝了我抹胸在我胸口亂畫,可惡!可惡!我非殺了他可!”
小婢魚兒咬著嘴唇給夏侯流蘇搓背,想笑不敢笑。
過了一會,夏侯流蘇喚道:“魚兒”
“嗯,小姐什麼事?”
“你,你剛才看清上面畫的是什麼了嗎?”
“是一隻老鼠,畫得非常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