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之後。
當閻洪看著被敲斷腿的二狗,還有一大幫被修理慘不忍睹的保安,那張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紅櫻桃酒吧是一塊肥肉,他打主意不是一天兩天了,不僅是他,另外兩大老闆也眼饞。
但礙於紅櫻桃處於三方的交匯處,沒人敢率先動手。
要動就必須用雷霆之勢將紅櫻桃吃下,等霸佔下之後兩方想動心思也沒轍。
閻洪打的就是這個主意,殊不知楚馨月身邊出現了一個高手。
賴三和二狗是他手裡保安隊的得力干將,賴三還好點,受了一點輕傷,二狗的一條腿直接被敲斷了。
“怎麼樣?”閻洪皺眉。
二狗嘴角撕咧,“腿斷了,老闆,那小子身手不一般,差不多的兄弟都受傷了,他似乎還沒盡全力。”
幾十個保安也收拾不了一人?
如果換一個場景,換一個人說這話,閻洪肯定會嗤之以鼻。
但二狗對他非常忠心,被打斷一條腿也是事實,更不會拿這事來消遣他。
“知道來頭嗎?”
二狗搖頭,“只知道那小子是楚馨月的男人。”
“楚馨月有男人?”閻洪回到椅子上坐下,點上了一支菸。
雙眉緊皺,一手輕輕的敲擊著椅子,隨後閻洪才道,“我知道了,你趕緊去處理傷勢。”
“好,老闆。”
等二狗被抬下去,閻洪看向身邊的青年,“你怎麼看?”
青年帶著淡然的笑意,“老闆,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你說的是廢話。”閻洪哼了一聲。
青年尷尬,乾咳後說道,“二狗斷了一條腿,還有那麼多兄弟受傷,從內心而言,他想肯定想報復,但又畏懼對方的實力。”
閻洪抽著煙沒說話,他知道青年只說了上半句,還有下半句。
“去報復那人我們遭受的衝擊也會更大,老闆,海寧市突然冒出這樣一個人,毫無徵兆,如果我們因此輕視,只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聞言,閻洪愣了一下,順手將菸頭杵滅,“你的意思,我們就算了?”
“老闆,你認為楚馨月這女人怎麼樣?”青年不答反問。
這一問,閻洪又皺起了眉頭,跟著舒展開,“她是一個很迷人的女人,卻又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我們一直查不到楚馨月的真實身份,她一個女人敢來海寧市紮根,並且還在夾縫中生存,難道就真的不害怕被吃下?”
說著,青年搖了搖頭,“老闆,我很懷疑楚馨月沒有這麼簡單,事實證明,她背後真的有人。”
閻洪重新點上一支菸,抽了兩口看向青年,後者又道,“龍彪和秦少東都想吞下紅櫻桃酒吧,還想得到楚馨月,說不定這是一個機會。”
“你是讓我去拉攏那人?”閻洪蹙眉。
跟著搖頭,“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這種時候未必能拉攏。”
“老闆,有句話叫做不打不相識,交手未必就會成為敵人,當然,我們不能太過刻意,暫時觀望也許更好。”
每個人身邊都有一個智囊,顯然青年就是閻洪的智囊。
一支菸抽完,閻洪才點點頭,“我懂了,你去安排。”
“好的,老闆。”青年走了。
閻洪反覆在思考他的話,也在思考楚馨月究竟是什麼來頭。
就在閻洪沉思之際,電話響了,看到來電他眉頭緊鎖,順手接通,笑道,“龍老闆,怎麼滴,這麼晚了想請我吃夜宵?”
“哈哈哈,閻老闆,我是窮人,請不起,不過……”電話裡傳來了奸笑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