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徵文?”
聽到王科話的那一刻,寧琅就在心裡舉著白旗悲怮。
為什麼老是找我參加徵文啊?
嗚嗚,我不要參加徵文啊。
本想劃劃水就算了,卻總是一不小心拿冠軍。
拿冠軍多得罪人啊,嗚嗚,我不想得罪人。
“嗯,這次這個通訊報道面向整個集團公司,如果你能拿到不錯的名次,不光光是為我們部門爭臉,更是為了二公司爭臉,還有可能被集團推送到國家工人報。”
“國家工人報?”
寧琅聽到這個,總算是有點興趣了。
他思想覺悟其實不高,為什麼部門、分公司爭臉其實對他的吸引力不大。
但如果能上國家工人報的話。
老寧同志一定會欣喜若狂,自己的履歷上也能添上一筆不大不小的顏色。
說起來,好像他的動力挺簡單,無非就是家人愛人軟妹幣這三樣。
除此無他。
沒辦法,就是這麼個純粹的人兒。
“嗯,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王科點點頭,笑盈盈地看著他。
“可以,王哥,這名我報了。”寧琅當即便點點頭。
“哈,太好了,有你出馬,我們部門肯定能大放異彩。”
王科很開心。
“王哥謬讚了。”
“叮鈴鈴鈴。”
寧琅剛剛謙虛完,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拿到耳邊摁下接聽。
“喂,寧老師,我們已經到你們公司門口了,現在應該怎麼走?”
“哦,我出來接你們。”
“好的,麻煩您了,寧老師。”
與此同時。
二公司大門崗外。
在這工作了十多年的保安愣愣地望著這夥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
亮錚錚的眼睛裡盛滿了好奇。
在這執勤了三千多個日日夜夜,倒也碰上過記者採訪,但次數不多,著實算新鮮事。
不僅是他們,這十來人的採訪團也吸引了不少進出員工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