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週末,林微荷去了霍景鬱家,她急急忙忙拿出魚飼料,對著沉在缸底的大魚說:“餓壞了吧?”
她敲敲玻璃缸,芭比不理她,她往裡倒了一些蟲子,它還是沒有反應,直到她退得遠遠的,它這才慢悠悠朝著口糧游去。
她看著這空蕩蕩的屋子,主動抄起掃帚大搞衛生,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在看不見灰塵之後把門窗都關上,疲憊地回了家。
走上小斜坡,她就看見白裕安在她家門口蹲著,立刻板著臉。
白裕安大步跟進去,被她當成透明人,火氣冒了上來:“你不理我要到什麼時候?”
林微荷看都不看他一眼,換上拖鞋,開啟電視機坐在沙發上。
“你想讓我做什麼都行,就是不能不理我!”白裕安奪過她手裡的搖控器扔去一邊。
林微荷站起來,白裕安以為她要發話了,誰知她去廚房洗了個蘋果。
他給搶過來大口大口地吃掉。
林微荷又去了其他地方,來到後花園給樹木澆水,水管被奪走,她又回到客廳,洗了塊抹布,在窗邊支起一架長梯準備爬上去擦窗。
白裕安一隻大腳搶先蹬上梯子,抓過她的抹布往上爬死命地擦著窗。
然後林微荷又跑去臥室換下被套和床單,白裕安衝上來捲成一團放入洗衣機給洗了,接著又跑回去擦窗。
見沒什麼要乾的了,她就回到沙發上看電視。
“你真的不理我嗎?”
林微荷充耳不聞。
“真的不理我嗎?”
林微荷調整姿勢,舒服地窩在沙發角落換著頻道。
白裕安連爬了好幾層,跨上了梯頂,深吸了一口氣,瞄準林微荷身邊的空位,一躍而下。
聽到梯子碰撞的聲音,她下意識抬頭,只見一個黑影朝她飛來,咚的一聲,沙發凹陷一大塊,白裕安瞬間轉移到她的面前。
白裕安抱著她撒嬌:“原諒我吧~我再也不幹這種事了。”
她從驚險的一幕反應過來,彎起膝蓋頂開他,“你特麼&#~!&@有病啊!!!那麼高跳下來想死啊!!!”說完一腳把他踹到地上去。
白裕安從地上爬起來說:“你不理我,我一著急只好往下跳。”
林微荷更生氣了,站在沙發上仗著比他高半個頭的氣勢指著他鼻子破口大罵,罵罵咧咧的進行了半小時的教育。
白裕安就這麼聽著,憑對她多年的瞭解,只要她罵夠了,她的氣就消了。
教育到最後,她叉腰命令道:“把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影片,只要有我在裡面的,全給我刪掉!!!”
白裕安拿出手機,當著她的面一個個刪除,“你看我都刪了,你能原諒我了嗎?”
林微荷哼了一聲,走去前院,大喊:“邊邊!!”
聽見主人的呼喚,邊邊立即跑過來待命。
林微荷對他說:“只要你給它洗個香噴噴的澡,我就原諒你。”
“好!這有什麼難的!”白裕安挽起袖子執行任務,氣勢如虹地抱起它往浴室走去。
邊邊趴在他肩頭眼巴巴望著小主人離它越來越遠,被人帶著走向熟悉的惡魔的通道,在距離浴室五米遠的地方,它突然開始反抗。
本就不小的體積,抱著都吃力,它這樣拼命鬧騰,白裕安控制不住鬆了手。獲得了自由,邊邊立刻奔逃而去。
林微荷悠閒地坐在沙發上,歪著腦袋觀看這場追狗大戰,這可比電視劇精彩多了。
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