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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兄弟封平本來以為他是在開玩笑,見得他真喝下去了。臉色大變的站起身來:“你怎麼真的喝下去了?”劉潛這種冒險行為,在仙師一級的高手中是極其罕見的。在擁有著漫長的生命特權下,往往會格外珍惜生命。就像是越有錢的人,會越吝嗇一般。
其他人,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劉潛。
若是柳清霓剛才沒有頓悟,使得心境更上一層樓的話。恐怕此時也會驚得花容變色,但是現在,卻是嘴角掠過一絲淡淡的微笑,靜靜的看著劉潛。唯有一雙眸子中,閃過了異樣的神采。
劉潛砸了砸嘴,似是猶在回味這毒酒美妙的滋味,朗眉輕舒道:“生命的精彩在於不斷冒險,只有不斷在激流中衝浪,才能獲得真諦。不斷積極探尋未知,才是我們進化的本源。老嶽你安逸日子過得太久,心已經老了是如此,恐怕今生無望再突進一步了。”“我同意劉潛的話。”柳清霓援緩點頭,明眸中異彩連連:“不懼生死,才能脫生死。”
聽得劉潛這番話,嶽封平渾身震了一下。臉上從一開始的尷尬,到而後的釋然。輕輕舒了一口氣,嘆道:“想不到我嶽封平活了這麼久,在生死方面還不如劉兄弟和清霓。難怪,近數百年來,我的功力一直未曾有大的進展。”頓了一下,才灑脫道:“香香,那酒還有麼?也弄一口我嚐嚐?”
“你倒是想得美。”香香聽得這句話後,才捨得從劉潛身上將眼神挪走,對著嶽封平嬌嗔白眼道:“這酒從我出生起就佩戴在我身上,天下間僅此一小瓶。我都說了。除了劉公子,我誰都不會讓喝。再者,就算你想喝,也是沒了。”
嶽封平聽得旖旎,滿臉羨豔道:“原來是香香你珍藏的處子之酒啊,看來人要是長得好看,果然是佔便宜。我看那也不是真的毒酒吧?”
“誰說的,這真的是毒酒。”香香看了一眼神色正常的劉潛,水汪汪地眼神中盡露痴迷之色:“這是毒酒,卻也是情酒。”
“這樣說來。”柳清霓眉頭輕輕蹙起。略微思索一番輕道:“我倒是在師門典籍上無意中看到過一些奇聞記載,卻說某個地方有奇怪的風俗。在女孩兒一出生時,母親就會以女血為引釀一壺毒酒。從小就珍藏在身上,若是將來遇到意中人,就以此酒相贈。”
“神龍大6如此廣袤,有此風俗也不稀奇。”嶽封平點了點頭,遂笑吟吟的看著香香:“香香莫非你的家鄉就有這種風俗?”
“我也不知道。”香香聞言,神情略微黯然了些,搖了搖頭道:“我很小的時候。就和母親分開了。只是依稀記得這是毒酒,應該給自己喜歡的人喝。”頓了一下,才眼神迷離的看著劉潛道:“他肯喝,我真的很開心。”
“不是吧?”嶽封平驚呼了起來:“那你還記得這毒酒是如何解的?”
香這才想起了還有這茬。臉色變得蒼白無比,驚駭的看著劉潛:“我忘記了,我只記得這酒應該給自己喜歡地人喝。卻不知道該怎麼解!”
“你你……”嶽封平差點氣暈了過去,神色關切的看著劉潛:“劉潛兄弟,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毒藥作的跡象嗎?”這下。就連柳清霓。神色中也有些不安了,低著頭若有所思。
“好了,老嶽你就別怪她了,別把香香給嚇壞了。”劉潛豁然一笑,抬了抬手道:香。”其實此刻的劉潛,毒酒開始給人愉快的感覺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股不可抑制的鑽心疼痛。運著真氣抵抗之餘,心中卻是在暗忖:“這酒難怪叫肝腸寸斷,果然有些霸道。”
香香臉色蒼白。卻是十分聽話的坐到了劉潛大腿上。身子有些僵硬,低聲關切道:“劉公子道娥眉輕輕蹙起,形成了別具一格,令人憐惜的嬌弱模樣。
“無妨,這區區毒酒。”劉潛嗤笑一聲:“我還不放在眼裡。”說話地時候,神色自若,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卻是止不住的滾落下來。劉潛自修煉有成後,除非進行極大程度的真氣消耗。否則,以他那近乎寒暑不侵地體質又怎麼會出汗?
事到如今,香香的心反而平靜了下來。素指輕拈火紅香帕,輕輕而溫柔的幫他額頭擦拭著汗珠。低聲而語氣堅定道:“劉郎若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香香也絕不會獨活。”這種肝腸寸斷毒藥的威力,她也是知道一些的,但見劉潛在如此痛苦下,卻仍舊能淡笑自若地和自己好聲好氣地說話。心下不由得更是敬佩,暗忖果然沒有看錯人,劉潛的確是個真正的男子漢。
“哈哈。”劉潛大笑了起來,在她翹臀上重重拍了一掌。香香**一聲後,軟倒在劉潛懷中。酡紅著臉,杏眸半睜半閉。任由他的賊手在身上輕輕撫慰。在劉潛喝下那杯毒酒時,香香就認為自己的身心,輕完完全全屬於眼前這人了。別說給他摸摸,就算是當場要了自己,也不會有半點反抗。
“我又怎麼會輕易死去。”劉潛眯著眼睛掃向柳清霓,嘿笑道:“我要是死了,這天下女人豈不是要傷心壞了。我這人向來憐香惜玉,又怎麼會做讓那麼多女人心碎的事情?再說了,我這還有人生最最重的一件事情沒有做完呢。”
柳清霓見劉潛如此看著自己,又說出了這種話。如何能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意思?繞是心境極為穩固,也被其撩起一陣輕顫,粉頰微見酡紅,閃亮的眸子中溼潤一片。不覺情動起來。
“這個,那個。”氣氛僵直下,一個陌生的聲音咳嗽了兩句。眾人齊刷刷地看去,卻見赫然是剛才那兩個邪宗高手。其中一人又是輕咳兩聲道:“那位前輩。我倒是知道這種肝腸寸斷的解法!”
“快快說來聽聽。”嶽封平聽得毒酒有解,急忙站起身來對那人說道。
劉潛卻只是淡然哦了一聲,看著那名身材高大,面孔俊朗的邪宗子道:“你叫什麼名字?”
“晚輩叫古嵐。”古嵐看著劉潛,目光中閃露出崇敬的神色,微微一揖道:“前輩技藝高,晚輩實在甚感軟佩。非晚輩身有所屬,定當追隨與前輩地鞍前馬後,以效犬馬之勞。”劉潛剛才抱著個妞兒,單手擊敗了他們兩人的聯手。一開始古嵐覺得大受屈辱。但定下神來後,卻是為劉潛的那份瀟灑豪邁,以及狂傲不羈感到深深敬佩,心下大為折服。
“前輩。”還沒等劉潛開口,那個古嵐就又接著道:“其實我也是偶爾聽家中長輩提及過此種以下藥人血為引的毒酒,再以施術者的血應當可解。”
“邪宗太多詭異,知道某種毒酒的解法倒也正常。”面對著劉潛詢問的目光,嶽封平沉思了片刻後凝神回答道:“不過,不知道需要多少血才能解毒?”
“劉公子。”依偎在劉潛懷中的香香。聞言忙不迭鄭重其事的點頭道:“禍是香香闖的。哪怕是把香香所有血都用來解毒,香香也是願意地。”
“你這丫頭。”劉潛輕笑著捏了一把她微微皺起,似玉雕般光潤俏鼻:“你願意這樣,我還捨不得呢。”話雖如此。但額頭上的汗珠又滾落了下來。
風三娘看了下那兩個邪宗高手,嘴角動了下。想說話,卻又不敢說。猶豫了片刻,只好強撐起笑容:“香香,你就帶劉公子去隔壁廂房療毒吧。”
在香香羞赧的一聲輕嗯下。要劉潛抱著她直接從這廳內到了廂房中。這裡的設計極為巧妙。從這個大廳就有暗門可以直接抵達。內設一張溫馨卻不失旖旎的大床。整個房間的佈置,也是處處透著曖昧之色。繞是劉潛在手中噴香玉人懷抱,而在周遭*氣氛的感染下,也不由得心神一盪漾。
他這頭起了反應,伏在劉潛懷中的香香自是第一時間感受到了他的變化。粉嫩地俏臉兒浮上一層紅暈,眼神迷離,嬌喘若蘭斷斷續續道:“劉公子,現在療毒要緊。那個,等你毒傷好了……”
說著,靈巧的從劉潛懷中鑽出。一個旋身將暗門關上,如此,就形成了一個獨特的小天地。
隔音措施極好,就連劉潛這等功夫運足耳力。外面的聲音也是弱不可聞,安安靜靜的。要說在這環境中做點什麼壞事,那半點心理負擔也不會有。要說這風三娘別的本事沒有,在這方面可是做到了細微入至。
腦子中在胡想八思的劉潛,只覺得眼晴一晃。身旁那身材高挑,迷人之極的香香驟然拔出了一柄閃爍著寒光的薄刃。
潛滿臉狐疑地看著她:“你隨身帶著刀做什麼?”
“當然是防狼咯。”香香嫵媚地杏眸在劉潛身上掃過,咬了下貝齒笑道:“防的就是劉公子這樣的狼,若是敢對我有什麼異心,哼哼。”頓了一下,香香才轉移話題道:“劉公子,我怕這治療方法不對。我們需要趕緊嘗試一下,萬一不管用。還有些時間可以考慮別的方法。”
還沒等劉潛說話,香香才猛的一閉眼,用匕向手腕畫去。劉潛嚇一跳,急忙一把捏住了她那晶瑩皓腕,低聲責備道:“我說香這是獻血呢還是自殺啊?割破點手指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