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輪到我告了!”君雲卿的話一出口,大理寺卿幾乎要給她跪了!
祖宗哎!您還想幹什麼?!求行行好,放過我吧!康王府、蓮心公主,他這小小的公堂都快被這些大佛給擠爆了!
您還出么蛾子!
下一個不會是銀劍侯吧?!
大理寺卿簡直要哭了!再來一個他真心承受不了了!遲早會被大卸八塊啊!你們這些神仙有什麼仇什麼怨趕緊別處解決吧!別折騰他們這些小蝦米了好嗎?!
好在他的悲催沒有成為現實,只聽君雲卿道,“我要狀告凌琰東、蕭氏、凌雪柔侵吞血槍侯府財產!十年時間,數額巨大!請大理寺秉公辦理,為我侯府申冤!”
康王爺和凌非墨等人原本都準備走了,聽見這話又留了下來。[燃^文^書庫][].[].[com].d.:///
康王爺是留下看君家笑話的,女兒告親父,真是一出好戲!
凌非墨卻是看了君雲卿一眼,默默的坐了下來。
君雲卿總覺得凌非墨有些怪怪的。
之前他腦殘吧,她嫌煩,現在不腦殘了吧,又覺得哪裡不對,看得她的目光怪得很,眸光深得跟幽潭似的,彷彿換了一個人!
難道他也被穿了?要是這樣,早該來退婚才是啊!
古怪的瞥了他一眼,君雲卿收回目光,索性不想了。反正以後只是路人,她已經想好什麼時候和皇帝提解除婚約的事,凌非墨愛怎麼樣怎麼樣,別來惹她行!
凌琰東、蕭氏、凌雪柔很快被大理寺的人帶大堂。
得知君雲卿告了他,凌琰東氣得來破口大罵,“你這個逆女!女兒告親父,你知不知道這是要天打雷劈的?!”
“要真是老天有眼,劈的也是你!”君雲卿看他跟看小丑似的,“凌琰東,你是我君家贅婿,卻欺我年幼,把田產店鋪一應收入全部拿走,說要幫我管理!倒真是管得好啊!都管到你和你的小老婆們身去了!”
她抬手往二女身一戳,“蕭氏、凌雪柔身一件新衣都價值萬兩,一柄簪子都要數萬兩,還有她修煉到五品大玄師所用的各種資源,無一不是我侯府家產!是我娘用命拼出來留給我的!卻被你侵吞!你喝我君家的血,吃我君家的肉,別說我告你了!我是弄死你,那也是天道開眼,我孃親在天有靈!”
君雲卿一番話說得既狠且辣,目光的冷意逼人。
那狠辣凜然的姿態,和曾經的君沐月無相似,凌琰東看著踉蹌倒退了幾步,竟然不敢和她對視。
過了一會他反應過來,怒道“我是你爹,你的東西不是我的東西?!你的錢我為什麼不能用?整個侯府都是你的!我花用一點怎麼了?蕭氏是我的側室,也是你的姨娘,柔兒更是你同胞妹妹,用你點錢怎麼了?”
君雲卿被他這理所當然的姿態給氣笑了!
自己的東西合該給他用?到底有沒有一點廉恥?!他是君家的人嗎?掛個爹的口頭名號,可以肆無忌憚的,挖空君家的財產嗎?
“凌琰東,看來那天我跟你說的話,都被狗吃了!”君雲卿冷冷的道,“我的東西是你的東西?我的東西姓君,不姓凌!你只是一個贅婿,有什麼資格動用我的東西?!我給你你能用,我不給你的,你用了那是偷!東炎例律,嫡妻嫁妝等一應物事,離世後只能留給子女!我外公都不用,你敢叫囂著說你能用?那你姓凌,是淩氏子孫,東炎淩氏的天下也是你的天下嗎?”
“當然……”凌琰東開始還想繼續狡辯,聽到最後一句,面色大變,額頭的冷汗唰的一下落了下來,那答應下來可是殺頭謀逆的大罪,當即硬生生的改口,“不是。”
君雲卿冷笑,“你知道不是好!那我姓君你姓凌,我君家的東西也不是你凌琰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