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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也在私語議論。
“齊兄,我這徒弟實力如何啊?”司徒北這才鬆了口氣,炫耀著。
“不錯不錯,年紀輕輕突破至了先天,未來前途不可限量。”齊白回應。
“哈哈,我嘛。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子,怎麼可能是我徒兒對手。”司徒北朗聲大笑著:“好徒兒,給我狠狠地揍,揍死那子。”
聞言,瞿木慶的眼神中,暴戾血腥氣更重,掌中玄氣像是一條舞動的蛇,吐著黑色毒信,釋放著陰冷光芒。
“陳默啊陳默,你真以為區區一年,你有打敗我的本領?廢物是廢物,跟你那個廢物大哥一樣,這輩子都是廢物。”
對方大意,略給了些時間緩衝。絲絲綠液,隨著泊泊玄氣周身遊走,沁潤修復著五臟六腑,骨骼經脈,也漸漸恢復。
意識海中的光明神樹,果然十分了得。給自己博取了一線生機。
跟對方硬碰硬的過了多招,他知道,如果再這樣纏鬥下去。那麼死的,一定是自己。只有出其不意,才能獲勝。
一年之前他明白,今天的這場戰鬥,沒有輸贏,只有生死!
“瞿木慶,你廢話太多了。”陳默眼神漠然,透著絲絲冷意:“不敢打的話,自裁吧。”
“好,子,算你有種。既然你想快點上路,那本少爺開恩,賞你一個痛快。”話音未落,瞿木慶便故技重施,再一次俯衝而下。速度之快,讓人只能身影拖成一道長長的弧線,朝著陳默轟擊而下。
很顯然,這次來的更加兇狠。準確的來,是想要了陳默的命。
陳默眼角狠狠的眯了一下,怒口圓張。周遭空氣劇烈抖動間,一道刺耳的聲音從他嘴中噴出,響徹天際,震徹九霄。
“吼”
正在急速俯衝的瞿木慶,只覺得腦袋轟得一聲,耳朵裡像是被無數根尖刺捅入,身體每一處。都要被尖銳的聲音震碎了一樣。
在距離陳默丈餘外,雙手捂住耳朵,向另外一側掙扎飛去。倉皇之下,墜倒在地,痛苦不堪。
鎮山吼,略有成!
這是狂獅所教授的功法。鎮山吼,靈品高階!
不過狂獅多次告誡,不萬不得已,不可輕易使用。因為靈師階段,修為淺薄,根基不穩,用此招數。對五臟六腑也是有著極大的摧殘。
對於此刻的陳默來,這無疑是拼命招數。對於瞿木慶這招旋風鑽,卻是最好的壓制。
眼見著瞿木慶跌落在自己十餘丈遠外,正在哀嚎不已時。陳默很想立即衝過去,一掌拍死他作為了結。
只是讓他無奈的是,鎮山吼對自己的反震之力,太過狂暴了。五臟六腑像是移了位一般,震得許多處受損。能勉強站定不錯了。可惜瞭如此好的追擊機會。
意識海里的四片樹苗,又沁出了一滴綠液,滋養著被鎮山吼震碎了的五臟六腑,漸漸的,陳默又恢復了氣血,慘白的臉色,也紅潤了起來。
跟隨狂獅半年來。拼命修煉的同時。從未忘記意識海中的樹苗,悉心培養下,不僅長出了第四片葉子,而且已經從嫩芽樹苗的蛻變。只有他自己知道。綠液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當初在死城,樹苗瀕臨死亡之時,感覺自己的心都要死掉了。
“子,你怎麼會鎮山吼?狂獅跟你是什麼關係?”齊白拍桌而起,大驚失色的同時,指著陳默問道。
自己當初想要拜狂獅為師,可是被拒之門外,連狂獅的人影都沒有見著。心裡不禁納悶,狂獅為人心高氣傲,怎麼會得上這個毛頭子。
“家師盛名,豈是爾等鼠輩所稱?”陳默冰冷冷的著齊白,雖然他是先天巔峰,也沒有半點膽怯。
“家師?狂獅是你的師傅?”聽這話,齊白的心一下子涼了底。
不止是齊白,除了司徒北故作鎮定外,其身後的人像是被天雷震耳,頓時倉皇失色。
狂獅,那可是傳中的人物,謎一樣的人物,冒死可以見著帝王,但是冒死卻不一定能見著狂獅。
這一點懷浩渺最清楚,聽狂獅這個名字,被人稱之為藥王的懷浩渺一下子羞紅了老臉,當年他跟陸華珍,如果不是他
往事不堪回首啊!
“默兒竟然能跟藥狂前輩結緣,對我陳家來,真是一件天大的喜訊啊。”陳逸仙獨臂撩起花白鬍子,郎朗笑道。
“呸!什麼狗屁狂獅,通通去死”瞿木慶不相信這個落魄子會踩狗屎運,心神恢復之後,惱羞成怒下破口罵道。
“瞿木慶,你還敢叫囂?今天你非死不可。”聽有人侮辱狂獅,火上澆油,陳默殺機更盛了三分。
“子,今天不是你死,是我亡。”瞿木慶已經怒極致了,啐了一口血水,額頭之上多一團烏黑,眼中射出兩點猩紅斑點,滿是凶神惡煞。
濃郁的幽冥魔氣,從他身體周圍噴薄而出,瀰漫散開。讓他整個人上去魔氣森森,恐怖至極。
“黑冥刀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