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這次讓僕人駛來馬車,讓徐庶和關羽一同上車之後才望承相府而去。曹操治下的許昌不似長安,只要一入夜,普通百姓就不準上街。故此程昱要乘坐馬車,不然的話在城中是寸步難行。
當到得承相府之外時。程昱連忙帶著二人進去,不過到得書房前的院子外,就被看夜的許豬攔了下來。
三人只聽見書房內的曹操不住出咆哮之聲,同時“砰砰”的各種瓷器、木器、金器落地之聲不住傳出。關羽耳朵極靈,他還聽到屋內傳出陣陣呼嘯之聲。應該是曹操手拿寶劍在亂舞,將各種東西都掃落地上!
程昱聽得書房內不住傳出咆哮之聲,無奈地問許裙道:“仲康,承相他還是這樣?”
許諸點了點頭。說道:“自從荊州回來,承相每天都是如此。之前也就是在院子中舞一下劍,不過今日上朝討論遷都的事,卻被孔融那些人阻攔,承相回來之後就大雷霆了!”
曹營上下皆知道,曹操大雷霆的時候,能阻止的也就郭嘉一個。現在郭嘉臥病在榻上,眾人也不可能將郭嘉請來。
程昱很是著急地搓了搓手,許諸奇道:“先生,可是有要事?”
後面的徐庶聽得,眼眉挑了一挑。暗道:“這許禱號為虎痴,然而卻是粗中有軌”徐庶不知道,許豬的“細”也就是在曹操的事上。這是身為親衛的職責,而上戰場,許豬卻不會想這麼多。
程昱點頭道:“荊州有變,必須要承相決斷!”
許諸聽得,無奈道:“這個”邊說卻是掃了後面的徐庶和關羽一眼。
這時關羽忽然向前踏了一步,凝聲道:“等某來一試!”
許諸聽得,驚蔣道:“你?”
程昱沉吟了一下,說道:“或許可行!”
許諸卻是搖頭道:“不可!先生。此人武苦高強,若是有歹
還未說完,關羽就冷哼一聲道:“關某豈會做此下作之事!”
程昱聽得,點頭道:“仲康且放心,雲長此次是來相投。現在荊州那邊有變,不可拖延片刻。就讓雲長試上一試!”許裕聽得,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而後讓過身形,放關羽進去。
只見關羽進了院子之後到得書房門之前,關羽也沒有掩蓋腳步聲,故此房內的曹操聽得之後大喝道:“本相不是說過,任何人不準靠近的嗎?”
“砰
曹操的話完全沒有起到警告作用。只見關羽飛起一腳就踹在書房門上,整個大門就被關羽踹開!
房內曹操聽得,猛一回頭,同時大喝道:“哪個混…”是你,雲長!”卻是曹操話還未說完,已經回頭見到關羽。
只見關羽昂走進書房之中,冷聲道:“你不是關某所認識的曹司空!”
曹操聽得,瞳孔微微一縮,凝聲道:“雲長,你這是何意?”問完之後,曹操仰天長笑,笑罷卻是低下頭對關羽道:“雲長,本相現在已非司空,本相乃是大漢的承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自非昔日可比!”說完再次仰頭大笑。
另外一邊的關羽見得之後,卻是搖了搖頭,凝聲道:“不是官位,不是侯爵!關某說的是承相的心!當初承相與袁紹糜戰官渡,承相身處下風,可謂背水一戰。然而承相最後卻是大勝袁紹,今日雖偶有挫,何以就失卻當日之雄心?”
曹操聽得,冷冷地哼了一聲,說道:“周瑜小兒雖焚吾四十萬大軍,本相他日定報此仇!”
關羽聽得,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孫堅?周瑜?此等小患不足以動搖承相的雄心,承相所懼者,長安張繡也!”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關羽丹鳳眼圓睜,同時大喝而出!
曹操聽得關羽此言,竟不自覺地退了半步,同時雙目變得失神起來。
關羽不理曹操異狀,猛然踏前一步,大喝道:“齊祖之功,為霸之!承相既喝出此豪言,自當九合諸侯,一匡天下!何須懼張繡小兒乎!”
關羽所言,乃是曹操所創作的樂府詩短歌行。聽得關羽之言,曹操渾身一震,沉寂了良久之後,忽然哈哈大尖,邊笑還邊大聲喝道:“齊框之功,為霸之。九合諸侯。一匡天下!齊狂之功,為霸之”曹操邊大笑邊吟詩,同時持倚天寶劍在狂舞。
大笑吟唱了好一陣,曹操忽然整個人面向西面,綺天劍虛斬,大喝道:“張繡,吾曹孟德終有一日當與你一決雌雄!”
曹操喝罷,那邊關羽眼中精光一閃,猛然單膝跪地,大聲道:“關羽,見過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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