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許禱赤著上身,一聲暴喝猶如虎咆一般的怒吼,嚇得城上城下所有士卒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半步。虎痴之威,可見一班!
馬望著猶如野獸一般的許待,雙眼冒著紅光,雙手拿著那柄環大刀已經高高舉起,向著自己狠狠地劈來,瞳孔之中冒出興奮的神色。
馬雙手捉著白虎棚魂槍同時猛一夾馬腹,戰馬長嘶一聲,邁開四蹄以最快的度迎向許豬。同時馬口中暴喝道:“死來!”
“吧…吧…”
兩道殘影出現,一個虎痴許仲康,一個西涼錦馬,雙方較量了二百個回合之後戰鬥再次展開!
“聳
“噬唯唯
一聲震天的巨響傳來,只見兩柄兵器交擊之下,火花四濺,兩人胯下戰馬同時倒退十步不止,這次相撞的力量太強大了,使得這一聲巨響不似方才那般僅僅是震得人耳膜生痛那般簡單,這一聲巨響直接就蓋過城上城下所有的聲音,眾人的耳中僅僅留下這一聲巨響。巨響甚至使得眾人短暫的失聰!
許諸此時已經打得興起,狀若瘋虎,環大刀毫不停歇,一刀接一刀地狂劈馬,少了衣甲在外,許豬出招之間已經完全沒有了掣肘,每一下劈擊都是出盡全力,那塊塊鼓起的筋肉所蘊含的爆炸性力量全部傾瀉在馬的身上!
見到許待進攻狀若瘋虎,狂猛的進攻一時壓過了馬。這一輪進攻激得馬心頭大怒,手中白虎糊魂槍急抖,團團槍影暴現,一隻如雄獅,又如猛虎的槍影在陽光之下猛撲向許諸。馬口中出一聲清嘯,嘯音仿如山林的雄獅猛虎的咆哮一般。馬威勢無雙仿如蠻獸撲向那頭瘋虎!
“噹噹噹,”
“叮叮叮,”
環大刀與白虎糊魂槍一下接一下交擊,只見許待一刀劈向馬頭頂,馬見得。立即側身閃過,看到許豬胸口破綻,想也不想挺槍就往許諸胸口刺去。許待怒喝一聲,左臂猛地一夾,將馬白虎糊魂槍的槍桿夾住,同時右手持刀繼續劈向馬!
馬見得,目光一凝,左手一撐馬背,整個人飛起,雙腳合攏看準機會向著許待持刀的右手手腕蹬去!
“…”
馬雙腿蹬中許襪手腕,許諸只感到手腕一軟,環大刀再也拿捏不住,“哐當”一下掉落地上。
許諸見得,也不顧環大刀,雙手同時捉住馬白虎棚魂槍的槍桿猛拉,馬死死地捉住槍桿末端。整個人落地之後,紮了個馬,雙手用力捉住槍桿末端,猛地用力一甩!
許諸力量本來是強過馬,只不過許諸在戰馬上無處用力,而馬已經落地,借力之下許諸爆出的力量卻是不如馬。
許諸被馬一甩,整個人滾落地上,但雙手卻沒有離開白虎棚魂槍,起來之後猛地向後拉,馬見得,不甘武器被奪,立即回搶。此時二人皆落地,許豬的力量得以揮,白虎糊魂槍卻是漸漸被許諸拉走。幸好是這柄新鑄的長槍,若是馬以前的長槍,只怕就要被二人的蠻力弄折!
“殺亦…”
正在二人爭奪之時,涿縣城門大開,顏良、文丑各率一軍從城中殺出,望許諸和馬交戰處而來。龐德見到,手中大刀一引,指揮著四萬羌胡鐵騎就來支援。
此時形勢危急,若是再糾纏住的話二人都可能死於亂軍之中。正在此時,馬眼角卻是掃到旁邊不遠處正是方才許豬掉落的環大刀。急中生智,猛一鬆開白虎棚魂槍,前衝幾步,一腳就踢在環大刀的末端。
許諸沒料到馬會忽然鬆手。用力過猛之下倒退了幾步,網停下來,就感覺到一陣惡風傳來。想也不想,許禱立即舉起白虎糊魂槍來抵擋。“當
許諸雙手一震,那巨夫的力量差點讓手中的白虎棚魂槍脫手而飛,定睛一看之時,卻是見到方才飛來的正是自己的環大刀。
許諸還未反應過來,就感覺到手中一沉,繼而一輕,定睛一看,卻是馬趁著自己不備,撲了過來一把將白虎糊魂槍奪了回去。
許諸見得,又急又怒,正想抄起環大刀再戰之時,馬的白虎棚魂槍已經刺到,許待連忙向旁躲閃。連續幾個懶驢打滾,險之又險地避過了馬的進攻。白虎棚魂槍刺在雪地之上出“嗖嗖嗖”的聲音,同時將白雪都挑起。
“仲康!接刀,”
正在許豬不住躲避之間,卻聽到後面文丑大叫,繼而就見到一柄大刀從遠處飛來插在自己身側,許待想也不想,立即抄起大刀重新與馬戰在了一起。
“孟起,勿要戀戰!”
眼看兩軍將士越來越近,龐德卻是心憂馬,連忙大聲呼喊。馬抽空四處望了望,見到兩軍士卒就要殺到,一槍逼退許待,而後飛快跳上戰馬。那邊許待也不慢,立即跳上馬匹。
再人退入軍陣中,率軍廝殺,這邊馬抖足精神和龐德一起分戰顏良、文丑,而許待卻是因為沒有披衣甲,亂軍之中卻是衝殺不得。而且還中了幾槍,無奈之下只能暫時退回城中包紮傷口。
城上曹操唯恐顏良、文丑有失,立即讓夏侯淵、于禁、李典、樂進、曹純、朱靈六將引軍出城接應。顏良、文丑二人率軍退入城中,和六將併力將衝到城門口的羌胡鐵騎殺退。
馬見得曹軍已經退入城中,而城牆又高大,無奈之下只能下令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