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張繡從睡夢戶中醒來,眼睛懷未睜開。就翹…抱著一具溫熱的軀體,心中頓時一驚,所有睡意立即被驅散。睜開眼睛一看,就見到睡在自己懷中的乃是一名絕色女子。
只見此女臉容精緻,娥眉輕顰時自有另外一種美態小嘴微翹,彷彿做著什麼美夢一般,此時還未醒來,卻是好一幅睡美人圖。
張繡撫著此女光潔的後背,看著她彷如玉石一般晶瑩的肌膚,再望到她鮮豔欲滴的朱唇,張繡一下子就有了反應。
“輥,”
可能是被張繡頂住不太舒服,糜貞漸漸轉醒了過來,感受到那充實感,糜貞睜開了水汪汪的眼睛望著張繡,輕喚了一聲:“大將軍”
張繡哪裡經受得住這樣的誘惑,大嘴一下子就朝糜貞的朱唇處吻去,也不顧糜貞的驚呼,就立即開始新的一輪衝鋒了。屋外雖冷,然房中卻是一片春色,男子的喘息和女子的低吟交織成一片。
半個時辰之後,**盡收。糜貞用兩條雪白的手臂勾住張繡的項頸處,臉色紅紅地說道:“大將軍,你喝醉了也弄了奴家四次,真的
張繡聽得,立即就被勾起昨天晚上的事,迷糊地記起喝醉之後就和此女來了一次,睡到半夜醒來酒還沒有醒又進行了兩次,算是此次就是四次了。不過這並非重點,重點是張繡從來都是一個理智的人,昨天晚上雖說是喝醉了,但不可能那麼渴望,而張繡此時已經清晰地記得那種燥熱的感覺,正是那燥熱感鼓動著他前進。
心中一凜,已經猜到了一些前因後果。不過看著懷中的絕色女子惹人憐惜的模樣。又不忍心責備,只得柔聲問道:“汝是何人?”
糜貞用有些幽怨的日光望著張繡,而後氣鼓鼓地用很是正式的語氣答道:小女子糜貞,見過驟騎大將軍
張繡一聽,心中一凜,連忙問道:“糜子仲是你什麼人?”
糜貞小聲答道:“正是家兄。”
張繡聽得,心中暗呼:“糜竺的妹妹那不就是劉備的老婆了?。而後心中呆了一下,暗自道:“那我不就是上了劉備的老婆?”
聯想到昨夜的事,張繡已經明白是糜竺設定的局,臉色一沉,低聲罵道:“好一個糜子仲!”
糜貞聽得,連忙拉住張繡,說道:“大將軍請勿怪家兄,只是小女子仰慕大將軍風采,求家兄成就好事,大將軍要怪就怪小妹吧
張繡冷冷一笑,看著眼前一副楚楚可憐模樣的糜貞,張繡確信這是她裝出來的。若是糜貞不說穿身份。張繡還可能會信他,可惜她的身份讓張繡知道,糜貞的本性並非如此,實乃一烈女。而能讓此烈女投懷送抱,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糜竺希望以糜貞來維持他糜家在張繡手下的地位。
而糜竺有此想法,張繡也可以肯定糜竺已經是真心投效自己,不然也不會讓妹妹來投懷送抱,這就與糜竺當初嫁妹的想法一般無二。
想到這裡張繡臉色怒氣一收,轉而嘆了口氣,自顧自地說道:“本將知道你本性並非如此,若不是糜子仲設計,以糜家生死要挾,恐怕你也不會如此。只不過糜子仲想錯了,本將手下想得高位,想保住地位,完全是各憑本事而不是用世家那一套。”說完回過頭摸了摸糜貞精緻的容顏,柔聲道:“確實委屈你了,以後有事隨時來找本將說完嘆了口氣走落榻下,自顧自地穿好衣裳之後推門離開。
糜貞看著這名逐漸遠去的男子,心中很是慌亂,眼神之中也帶著許多迷茫。毫無疑問張繡是天下有數的英雄,冠絕天下武藝,權勢最強大的諸侯,平羌禍、復西域,現在又大敗鮮卑和匈奴,此等功績比之先漢時的衛霍有過之而無不及。劉備與他相比,劉備只能算是潛龍猶如地上之螢火,而張繡則已經是真龍,彷如天上之皓月,一天一地。相差極大。
而且劉備是視妻子如衣服的人,一心只顧著大事,雖然劉備見到她也滿嘴甜言蜜語,不過心細的糜貞感覺到,其實劉備並不在乎他。然而張繡卻不同,雖然和他只說了幾句,但那一聲“委屈你了”以及“有事隨時來找本將”正是一名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的關心以及作出的鄭重承諾,一個承諾勝過千萬句甜言蜜語。
糜貞自小就渴望長大後嫁給英雄,那骨子裡網烈的性格也由此而生,可惜命運弄人,到此時竟落得如斯田地,輕嘆了口氣,眼神有些迷離,喃喃地說道:“你怎麼出現得那麼遲。如若早上幾年,那麼說到這裡,只換來一聲嘆息。
糜貞在榻上默坐,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外傳來糜竺的叫喚聲,糜貞應了一聲,快穿好衣裳推門而出。糜竺一眼就見到妹妹臉上容光煥,但心細的他立即就現妹妹彷彿心中有事,低聲說道:“小小妹你糜貞搖了搖頭,說道:“大哥,小妹沒事,現在有些乏了,小妹失陪了。”說完也不顧糜竺,就立即關起了房門。糜竺正想離開,房內就傳來糜貞輕輕的一句說話:“大哥,昨晚大將軍親口說過,要保住地位和卓取權勢,各憑本事。”
糜竺一聽,心中一突,同時一腳踏空。臉上更是變得一片慘白。只是喃喃地說道:“錯了!錯了,”之後不住唸叨,不住離開。
且說這邊張繡走出了糜府,忽然對跟在身邊的胡車兒說道:“老胡,你先回去,跟你兩位主母報個平安,本將想到長安城中走走。”
胡車兒昨夜一直守在屋外,自然知道張繡做了什麼,聽得之後,有些為難地說道:“主公,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