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胡陳二女將行李收拾好,出來的時候陳暮也沒阻攔,而是拿出匯票遞過去:“這些錢帶過去想要什麼就買,想吃什麼也不要虧待自己!”
陳琳兒高興的接過,再送了兩個大大的擁抱父母,感謝結束,示意周廷琰和胡焱靜可以離開了。
已經出來躲在暗處的陳姓兄妹,看著他們離開大門時,這才鬆了一口氣,互看微笑著,好像是戰勝了某場意義重大的戰役一般。
陳暮與夏術蘭將三人送上了客輪,揮手告別後回了家裡,對於女兒和那個少爺的婚事問題,都是各有打算,在心裡希望他們倆自己親自開口,以防又出了在門口打錯人的大烏龍,到時候可就不止是尷尬了!
客船準時起錨,汽笛聲也隨之響起。
在艙內的周廷琰從與二女說了句,出艙去往甲板想看還算美麗的舊江山。
站在前端感受,不禁的出口一首打油詩:“吹扶江水清涼風,環看南北山與河,舊時景色驚美好,卻引狼豹嗜血心!金雞周身滿瘡痍,硝煙瀰漫正飄來,東瀛蛔蟲掂肝臟,入口蠶食漸入心!可悲光頭非善僧,一味只想生意經,奈何歪讀邪道法,禍害萬千苦難民!”
他的打油詩,就是隨口感嘆,卻引來周邊人的取笑。
他沒在意這些,繼續觀看那沒有高樓大廈的銅都,和一片汪洋大河的桐東水域。
“你剛才說的一點也不押韻,詩不像詩調不像調的!”一位穿著白色西裝戴著白色圓帽和墨鏡,捏著嗓音的之人走到他身邊,掃視了他一眼,也看向前方。
周廷琰也看過去,正好又有個個子不高,還是的女扮男裝的隨從過來,到說話的這人身邊,先喊了聲小字再馬上改口少爺,然後遞過去一包零食,惹得那個‘少爺’頓感丟臉,叫她趕緊收好。
看的周廷琰好笑,趴伏在護欄上,沒直接回話,而是對著長江唱了起來,:“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遙遙……歌不成歌,調不成調,風雨瀟瀟愁多少……噗……”
結果還未唱完,就一口血沒忍住的噗了出來,人也癱軟的滑座下。
剛才還有人準備鼓掌,當看見了這一幕,頓時驚呼的急退後,生怕有人說是他們把人給害了。
在旁邊的‘少爺’和那隨從也都嚇一跳,等反應過來,靠近探查了一番,將人放躺好,再對那隨從吩咐道:“小甜,快去將我的針包拿來!”
“小……少爺,萬一他醒了訛你該怎麼辦?”
“你少廢話,快去把我的針包拿過來,現在是救人要緊!”這個‘少爺’催促,小甜沒辦法,擠開人群往裡去拿中醫針包。
圍觀的人群小聲交流,說什麼的都有,比如躺下的那個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又比如趟地可能是裝的為的就是訛錢,再比如說是有可能要救人的這個少爺害的等等。
眾說紛紜,這個‘少爺’聽著就火大,想讓眾人閉嘴,又怕他們說的更惡,最後就懶得理會,任憑他們想說就讓他們說好了!
這時胡陳二女也過來,擠進去見周廷琰昏迷不醒,又聽周圍人說是有人害的,頓時就將這個‘少爺’當成了壞蛋,兩人一人拉一邊,喝問道:“你為什麼要害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