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靈聖母聞言,立刻起身,誠惶誠恐地道:“這如何使得?”
張三丰擺擺手,笑道:“莫非我當了太上教主,你等便不再尊我不成?”
這回包括雲霄娘娘三人也都起身,同金靈聖母一起急忙躬身回道:“弟子萬萬不敢。”
張三丰聞言,大笑三聲,然後道:“如此不就得了,教主一職在外人看來位高權重,為實重要,但在我看來卻不過虛名而已,只要你們心中尊我,我對截教必不離不棄。”
金靈聖母四人聞言,知道張三丰心意已決,況且對於她們而言,只要張三丰不離截教,這太上教主跟教主也沒什麼區別,無非面上之事由金靈聖母出面而已。如此一來確實能讓外界遠遠低估截教,等哪天張三丰出擊時,必然給一切小視截教的人一個大大的重創,連後悔的機會都不給!
金靈聖母四人無奈應了下來,仍然就座。
玄天狐王等人心中大大震驚,沒想到張三丰做事情如此果斷,拿得起放得下,頃刻間便卸了自己的教主之職。唯有張湖畔卻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張三丰如果被區區教主之職給羈絆了,那他也就不是張三丰了。
“太上教主既然要退居幕後,此事便不能走露一絲風聲。南瞻天城處,我想雲明兄自會處理,只是剛才我等經過南海時,被慈航道人撞見了。以她的見識,見到太上教主乘坐奎牛,必然有些想法。”雲霄娘娘說道。
張三丰聞言,目中寒光一閃,金光仙被慈航道人羞辱,他本有殺慈航之意,如今聞雲霄娘娘如此說,終於有殺慈航滅口之心。
“竟有此事,那弟子現在就去將慈航給抓了來。”張湖畔聞言,立刻向張三丰請示道。
張湖畔如今境界雖高,但無非也就達燃燈級別。那慈航道人怎麼說也是亞聖級別,如她存心逃竄,或者緊急向西方教求助,卻終究還是要走露風聲,甚至會激起西方教提前大舉進攻,卻是不妙。所以金靈聖母四人聞言,都不以為然,只是不好說出口而已。
“此事還是由我去辦吧。”雲霄娘娘道。她有混元金斗,任她慈航道人道行有多深,只要她祭起此寶,慈航道人便休想逃脫。
金靈聖母聞言,搖了搖頭道:“混元金斗一出,必驚天動地,恐難逃西方教耳目,不好。”
金靈聖母話一說完,她們四人便沉默了,知道要想神不知鬼不覺殺慈航道人,唯張三丰出馬方才行。可是張三丰乃堂堂太上教主,若親自出手對付慈航道人,就算外人不知,她們卻也覺得落了面子,況且還是幹這等偷摸之事。
張三丰放蕩不羈,該殺便殺,倒不介意自己親自出手,也不介意是何方式,只是他對張湖畔最為了解,況如今張湖畔憑一己之力,將武當派發展到這等境界,豈會說無把握之話,故笑道:“此事就讓雲明去吧。”
金靈聖母四人不信張湖畔,但她們卻信張三丰,只是她們仍然無法明白張湖畔有何法能神不知鬼不覺將慈航道人抹殺了。
玄天狐王見金靈聖母等四人臉有疑惑,知道她們心裡想什麼。自賣自誇之事,玄天狐王這位老狐狸自然不會讓掌教老爺做,那樣豈不是丟了臉面,於是便微笑著道:“太上老爺果然神機妙算,能算出掌門有七十二變化能神不知鬼不覺潛入洛迦山,又有‘袖裡乾坤’絕技勝過千萬法寶,可滅殺慈航道人與分秒之間。”
張三丰聞言,暗暗笑罵玄天狐王為老狐狸,這事自己哪裡算得出來,不過卻知道玄天狐王之意,聽起來也確實舒服,自然不會去計較這個馬屁真假。
金靈聖母四人聞言大大震驚,張湖畔會七十二變化,她們還勉強能接受,但要說張湖畔會鎮元子的“袖裡乾坤”卻讓她們感覺到萬分不可思議,那“袖裡乾坤”乃鎮元子的獨門絕技,就連他門下也無人學會,如果張湖畔會這門絕技,豈不是說他跟鎮元子的關係是鐵得不得了了?
“有這兩門絕技,慈航道人就算再厲害,卻也難逃此一劫,只是我卻有些不明白,雲明兄怎生會鎮元子上仙的‘袖裡乾坤’?”金靈聖母終究敵不過好奇心,問道。
張三丰被玄天狐王說得似乎知天知地,其實對這件事卻是壓根不知,心裡也是好奇得很,故也豎起了耳朵傾聽。
“曾蒙鎮元子老師不吝指教,故學了此絕技。”張湖畔回道。
金靈聖母四人聞言,心裡除了震驚外,剩下的就是歡喜了。那鎮元子雖然不是至聖,卻也能抵半個至聖,如今看來他卻也是自己人了,這樣一來豈不是自己這邊實力又是大漲。萬一哪天他老人家一不小心得證了至聖,再加上太上教主,豈不是可以直接向西方教叫板了?
金靈聖母四人越想越是興奮,越看張湖畔那是越帥,真乃福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