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南瞻仙君果然不同凡響,毗某人領教了!”毗那夜迦仰天一笑,接著臉色一沉,道:“莫非南瞻仙君認為我們還有必要戰下去嗎?”
“哈哈”張湖畔仰天一笑,收起了分身。他張湖畔又不是瘋子,難道不知道真要逼急了毗那夜迦自己估計不死也得脫層皮,事實上他如今就已經有些強弩之末了。
對於世俗人而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對於像他們這樣的人,君子報仇數十萬都不算遲,又何必堅持在這一時呢!
毗那夜迦見狀,向紅孩兒一招手,臉色陰沉地往南海的方向飛去。這等不滅的火,估計也就教主神功,或者慈航道人手中的清靜琉璃瓶中的甘露能澆滅,慈航道人的地盤就在南海洛迦山,毗那夜迦自然往她那處飛。
葛洪見毗那夜迦帶著紅孩兒飛走了,終於鬆了口氣,兩眼充滿崇拜地看著張湖畔。
雲草宗上下弟子全部跪地,高呼南瞻仙君。
雲草宗一間密室內,張湖畔臉色蒼白地在運功療傷,空中旋轉著漫天的中品靈石,絲絲純淨的能量從靈石中被抽離了出來,注入到張湖畔體內。
數天之後,張湖畔才緩緩張開了雙目,輕輕嘆了口氣。極限的戰鬥可以激發張湖畔的無限潛能,讓他不斷突破進步,但過度的極限,特別是硬扛亞聖級的攻擊,同樣能給他帶來傷害,一時很難恢復的傷害。
張湖畔出了密室,十二分身也在同一時間出了密室,紛紛沒入張湖畔的體內,他們的傷勢很輕,數曰的療傷已經完全恢復了,只有本體還需一段較長時間的療傷才能完全恢復。
“這次因為本仙君的緣故,讓你受累了!”
大廳之內,張湖畔對葛洪說道。
“仙君此話折殺葛洪了,仙君英勇無比,葛洪能跟隨仙君,是葛洪的榮幸!”葛洪恭謙地說道。
經過數曰前的一戰,葛洪算是從骨子裡都將張湖畔給佩服上了,亞聖啊!還不是在仙君面前吃了大虧,乖溜溜地走路!
張湖畔欣慰地點了點頭,不再繼續糾纏此事,道:“按原計劃繼續,經過這一戰,量西方教的人再不敢輕易上門鬧事了!”
張湖畔這句話乃是深思熟慮後的結論,西方教連毗那夜迦也吃了虧,除非西方教不要臉到出動彌勒或者燃燈同一等級的高手,否則就算慈航道人親臨,也只能搞個不尷不尬的局面。既然如此,西方教短時間內肯定不會再上門,就算上門也需醞釀一段時間,想個十全的辦法。
“遵命!”葛洪領命。
張湖畔交待了一番,便起身回南瞻天城了。
回到南瞻天城後,張湖畔便帶著十二個分身立刻閉關修煉療傷,如今四面環敵,張湖畔不敢絲毫放鬆。閉關前張湖畔將六翠靈竹和清息碧瓶交給了姬清舞,暫時讓姬清舞攝政總部。
姬清舞在世俗時就是星宇集團的副總,這南瞻部洲雖然錯綜複雜,但不打戰她還是應付得過來。
過了段時間,張湖畔感覺總算將體內的傷勢暫時壓制住,便出了關,他還有件較為緊急的事情必須得處理一下,那便是紅孩兒的事情。
本來張湖畔還不想過早的去拜訪千雲山玄天狐王和積雷山牛魔王,以免讓他們誤會自己想憑張海天這層關係,拉攏他們,藉助他們的勢力。但如今,紅孩兒的事情卻不得不讓張湖畔要提早去拜訪千雲山玄天狐王和積雷山牛魔王,否則再讓紅孩兒鬧下去,張湖畔也真的只有一刀將他給咔嚓掉了,到時他就難免跟牛魔王落下不可開解的殺子之仇,這樣一來張海天夾在他這位師父和親生父親之間就為難了。
積雷山摩雲洞牛魔王滿臉怒色,斗大的牛眼殺機閃爍,粗壯的胳膊青筋暴漲。他的眼前是臉色蒼白的紅孩兒,他的短臂處已經長出了新的手臂,但那隻手臂很顯然比左臂缺少了強悍的力量。
“雲明,他好大的膽子竟然連我牛魔王兒子的手臂都敢砍,他莫非真的以為自己當了南瞻仙君,有孫猴子,雲中子背後撐腰,我牛魔王就不敢動他嗎?”牛魔王怒髮衝冠,連連怒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