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那龍五真的拜了您師父為師了?”烏蘭到現在還不相信像龍五這樣的牛人會拜了個只有四劫仙人境界的張湖畔為師,雖然這位四劫仙人很厲害,可以以一敵兩條四劫巨龍。
雖然胡馨叫烏蘭姐姐,不過既然決定當胡馨的坐騎,烏蘭倒也有較高的思想覺悟,沒有開口叫胡馨妹妹。
胡馨聽烏蘭很乖順地稱自己為仙子,芳心很是喜歡,嬌聲道:“那是當然,我師父學究天人,一身本領奇高無比,那龍五能被他老人家收為徒弟,是他的福氣!你雖然暫時做了我的坐騎,不過你以後的福緣可是不淺!”
烏蘭一聽,心裡很是不服,當了坐騎哪裡還有什麼福緣可言?再說那男子本領再高還能高過自己的父親,高過那龍五不成?
烏蘭這點表情變化當然逃不過胡馨這雙慧眼,這烏蘭要是對別人不屑,胡馨說不定還會跟她一起鄙視別人,可是烏蘭這表情明顯是衝著她的師父,胡馨立刻就不樂意了,拉下了臉道:“你別不服氣,你可知道困你的陣法是誰佈置的?”
“莫非是您的師父?”
“那當然,你以為憑龍五那腦袋能佈置出這樣神鬼莫測的陣法不成?”胡馨驕傲地說道。
對於那陣法烏蘭到現在還心有餘悸,雖然黑龍宮周圍也佈置了些陣法禁制,但跟困住自己兩兄妹的陣法一比起來,那絕對是小巫見大巫,心中開始對張湖畔越發畏懼起來。
本來胡馨還想告訴她師父只用了五年時間就渡了四次天劫,但這畢竟太過於駭人聽聞,也就忍住了,心想反正她以後是自己的坐騎了,於是便附在烏蘭耳邊傳了一套巫門較為高階的修煉功法,烏蘭一聽,終於明白了胡馨為什麼說當她的坐騎福緣不淺,有了這套修煉功法,烏蘭有信心,只要自己勤加修煉一段時間必然能突破一直停滯不前的現狀。如此一來烏蘭心中也平衡了點,這個坐騎倒也不算當得太虧。
烏蘭並不是傻子,此時的她當然明白過來,連張湖畔的徒弟都能傳自己這麼高明的修煉功法,那張湖畔自然極其不簡單。
宮殿內,唐小明等人都有些驚慌,雖說都暗自認為張湖畔應該不會為了這麼點事情發胡馨的氣,但是偏偏張湖畔在他們心裡猶如神明一般存在。平時嘻嘻哈哈自然沒事,但是張湖畔一旦掛下臉來,對於武當上下而言那就是天塌下來了,一點都不敢馬虎。
張海天壯了壯膽,畢竟他跟張湖畔的關係猶如父子,小心翼翼地低聲向張湖畔問道:“師父,您真的惱了大師姐?”
張湖畔沒好氣地看了張海天一眼,笑罵道:“你師父難道是凶神惡煞不成,為了這麼點的事情發怒?”
“嘿嘿,我看師父您是假生氣,你平時可是很疼大師姐的!”張海天雖然憨厚了點,這點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有點,見張湖畔如此便放下了心來。接著便有點疑惑地問道:“那您剛才為什麼拂袖離去,滿臉不快?”
“你這個海天,平時就是不喜歡用腦子,為師不這樣能嚇得住那條母龍,不這樣那母龍能對你大師姐心懷感激嗎?”
大家一聽便明白了過來,在張湖畔的示意下,一一安心坐了下來。
“火舞,那四個妖仙可有什麼親人沒有?”大家就坐後,張湖畔向火舞問道。
“稟祖師爺,武狼二十有個弟弟武狼三十七目前在內務處打理靈芝仙草,其他三妖仙沒有。”火舞躬身回答道。
那武狼三十七被安排打理靈芝仙草自然是資質較為尋常之輩,不過他哥哥既然為了武當派而喪命,張湖畔倒也不好再把他當個下人使喚,於是開口道:“你且回武當洞府,將武狼三十七喚了來,跟枯葉說聲將他招入武當門下!”
“謝謝祖師爺!”火舞趕緊謝過張湖畔,回武當洞府去了,並把那武狼三十七收了做自己的徒弟,此處就不再提了。
火舞離去後,張湖畔見暫時無事,便坐在原處,對下首的一干門人開始了一番講道,講到一半的時候,胡馨領著烏蘭進來了。
張湖畔只管繼續講道,胡馨便領著烏蘭退到一邊等候。
張湖畔雖說修為目前低了點,但腦子裡裝的東西確實玄妙無比,浩瀚無窮,大部分東西就連他自己現在也是無法領會。
烏蘭雖說法力還算高強,要說起玄妙天道懂得卻是不多,無非是苦修了萬年之後才達到現今這等境界。如今有幸旁聽到張湖畔講道,才明白天道浩瀚,再也不敢因為張湖畔的境界低而存有絲毫輕視之意,知道這樣的人物遲早有一曰會成為厲害無比的神仙,又兼之張湖畔在他眼裡冷酷無比,心中對張湖畔的畏懼可以說達到了極點。
張湖畔將烏蘭的表情一一收入眼底,知道這小母龍算是徹底收服了,於是便停了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