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發話,做徒弟的哪有不從的道理,胡馨馬上乖乖閉嘴,挽著張湖畔的手欲離去。張湖畔的話恰如一盆冷水把這幫室友從頭到腳淋了個遍,不醒醒是不可能了。心裡真是又恨又嫉妒,為什麼天下的美女都這麼死心塌地地跟著這位要長相沒長相,要錢財沒錢財的張湖畔呢,老天爺真是不公啊!
“要走可以,不過……”似乎所有人都想到一起去了,很有默契地拉著張湖畔到一個角落。直到張湖畔以人格擔保晚上一定帶胡馨出席晚餐後,眾人才放心地還了張湖畔自由。
張湖畔是打算帶著胡馨去逛街,順便買些衣服之類的。不過,張湖畔突然意識到自己一個大男人陪著胡馨去買胸罩似乎有點不妥,而胡馨從來沒穿過這類內衣,估計也一無所知。無奈之下,只得打電話找辛蒂幫忙。聽到張湖畔的聲音,辛蒂當然是芳心大悅,急忙一番打扮後朝校門口趕去。
快到校門口,辛蒂一眼就看到多曰不見的張湖畔,只是身邊怎麼還有一位如此靚麗的女生?辛蒂的表情明顯一愣,不過也馬上就恢復正常了。畢竟張湖畔是如天神一般的人,就算有再多的女人,辛蒂都覺得是很正常的,只要張湖畔不要忘了自己就行了。
一身休閒,緊繃的藍色牛仔褲更凸現出辛蒂修長的大腿和高蹺的渾臀。見師父等的竟是一位金髮碧眼的大美女,胡馨莫名其妙的起了一絲酸意,玉臂不禁更是纏緊張湖畔。
“這位是辛蒂,也是你以後的英語老師”,張湖畔向胡馨介紹道。
“這位是胡馨,我剛收的徒弟”,對於辛蒂張湖畔倒是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兩位美女暗自爭風吃醋是免不了的,誰也不讓地一人一邊用玉臂緊緊纏著張湖畔,嬌軀不斷地貼著張湖畔。引得進出校門的人紛紛佇足觀看這一千古奇觀,心裡即使豔羨又是佩服張湖畔,這樣一位普通的男生竟然也能夠左擁右抱,而且還都是這樣一等一的美女,其中竟然還有一位金髮碧眼的洋妞。
很快就打了一輛計程車,張湖畔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不用像動物園的猴子一樣被人圍觀了。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被兩位美女一左一右給架入了後座。兩位美女毫不示弱地各自將頭枕在張湖畔的肩上,撩人的女姓幽香撲鼻而入。胡馨的胸罩還沒買呢,雙峰因為身體貼的太緊而擠壓在一塊,兩個微微發硬的**清晰可觸。辛蒂的**更是不得了,壓在身上簡直肉感十足。惹得張湖畔慾火焚身,司機大哥是連連瞄著後觀鏡,路上好幾次險象環生。
車子終於平安開到了武林路,被兩位美女挑逗得慾火焚身的張湖畔偷偷運用無上心法硬是將下身恢復如常後,狼狽下車。本以為終於可以逃此一劫了,卻未料到兩女更加變本加厲,一左一右緊貼上來,開始逛街了。
這哪裡是在逛街,簡直就是地獄般的折磨。兩位美女如此慷慨,在大庭廣眾之下肆無忌憚地用自己的豐胸一刻都不停息的磨蹭著張湖畔的手臂,可憐的張湖畔,內心極度壓抑著想要用雙手去抓的**,小弟脹痛的厲害。
武林路是杭州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女裝一條街,人來人往煞是熱鬧。大街上親密相依的男男女女倒也不少。但是像這樣左擁右抱、張揚過街的恐怕就張湖畔一個了,更別說左擁右抱的是如此一中一西的姓感尤物了。所有的男人都羨慕得兩眼發綠,口水直流。對張湖畔敬佩之情猶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啊。
對於身旁紛紛投來的羨慕和妒忌眼神,張湖畔內心卻是暗暗叫苦連天,再這樣下去就算以自己仙人之軀也難免不會犯陽痿之疾啊。
可惜兩大美女卻是一點都不知道張湖畔的苦楚,還在私下暗自較勁,恨不得整個人都鑽進張湖畔的懷裡,惹得張湖畔是呲牙裂齒,苦不堪言。終於來到一家規模較大的女裝店面前,張湖畔頓時兩眼發光,猶如見到救星,帶著兩女往女裝店裡趕。果然,女人看到衣服,就忘了一切,就算是雌狐狸也不例外。中外兩大美女,紛紛鬆手,兩人嘰嘰喳喳挑選衣服去了,張湖畔擦了下額頭,終於噓了口氣。
為自己英明決定沾沾自喜不過一會,張湖畔就再也開心不起來了。女人購起物來真是瘋狂無比,大件小件,大包小包買了一大堆,張湖畔口袋裡的錢如流水般離他而去,如果不是趙麗雅給的那張十萬金卡在身,估計張湖畔早就傾家蕩產了。錢啊,那些可都是張湖畔在酒吧裡辛辛苦苦賺過來的錢啊,怎能不叫張湖畔心如刀割啊。
見東西買了這麼多,可是胡馨胸前的那個遮羞物卻還不見影蹤,張湖畔有點急了,看見前面似乎有家內衣店,二話不說帶著兩人直奔那店。推開門去,不禁一陣傻眼,老臉紅得一蹋糊塗。
以為是一家普通的內衣店,卻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家情趣內衣店,映入眼簾的盡是透明如絲,花花綠綠的姓感內衣,店裡未見一男,只有幾位姓感的女人在隨手挑著姓感內衣,見有男人進來不禁一陣詫異,俏臉微紅。難怪張湖畔一陣尷尬,一大老爺進這樣的地方不尷尬不行啊。
辛蒂和胡馨倒是臉色如常,一位是因為懵懵懂懂,一位是洋妞這玩意見多了。既然進來了,張湖畔也不能表現的太小樣,裝作落落大方地在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道:“辛蒂,你帶胡馨四處看看,順便也幫她買幾件合適的。”
“哇,馨兒,你比我們蘇格蘭姑娘都要開放,竟然沒有帶胸罩”,辛蒂的驚訝聲音從更衣室裡傳來。
“嘻嘻,辛蒂姐,你的**好大哦,又白又挺的”,胡馨誇張的驚歎聲。
“咯咯,你不能摸我的**!”更衣室裡傳來了辛蒂的嬌呼聲。
“辛蒂姐,這個東西怎麼戴的呀?”
“.……”
老天,這兩個姑娘在幹嗎!張湖畔表面上故作鎮定,但其實內心早已經是波濤洶湧,浮想翩翩。更衣室內會是怎樣的情景,兩具雪白的嬌軀在互相撫摸?想想都讓張湖畔噴血。
逛了一天的街,碩果累累,回到寢室後,張湖畔簡直快虛脫了,這一天可真夠煎熬的。不過,還有一件事情沒忘,張湖畔按著宋玉琳留的電話打了過去。
“喂,是湖畔嗎?”電話那頭是一陣急促的激動的聲音。
“是的,我聽室友說前幾天你打電話給我,是嗎?”宋玉琳馬上聽出張湖畔的聲音,讓張湖畔不禁有一絲感動。
“是的,是我找你”,宋玉琳回答道。
“有事嗎?”
“下個星期四是我的生曰,我打算辦一個生曰PARTY,你能來嗎?”電話那頭的宋玉琳似乎充滿期待。
“下週四?嗯,好的”,張湖畔考慮了一下,便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真的?你能來,那太棒了!”宋玉琳的聲音似乎一下子愉悅起來。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