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說過的,會讓他付出代價,不只是讓他買個教訓,要讓他知道,什麼是碰也碰不得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怎麼可能他說什麼,自己就相信什麼。
心裡在一瞬間是一個個念頭,臉上則是懵懂的表情,說道:“這事,事關重大,我得先想想。”
“這是好事,只是五成,真要加入皇商了,賺的只會更多。”鍾銘弘道。
實在是,孫幼娘嬌小的模樣,配上懵懂的表情,像極了不懂事的小孩子,讓人認為只要多說幾句,就能左右她的想法。
孫幼娘出現了為難的表情,說道:“話是這樣說,可鍾會長要知道,南山村瓷器不是我一個人說了就算,是需要和人商量一下的。”
鍾銘弘還想說什麼,卻聽到一個聲音傳來。
“是什麼事情需要和人商量啊。”
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聽起來有點熟悉。
尋著聲音看去,來到的女人正是扈四四。
鍾銘弘出現了恍惚,是差點認不出扈四四了。
從衣著到打扮,不再是以前的模樣,以前的她是個村婦,如今則是雍容華貴。
用一個粗劣的比喻,就是野雞變鳳凰了。
除此之外,她身上還散發讓男性荷爾蒙無處安放的韻味。
這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媚態。
給人的感覺就是,她本來就是一朵花,可如今這朵花多了養分的滋潤。
而這養分的滋潤只能是——來自於某個男人。
認出了是扈四四,鍾銘弘急忙站起,迎了上去,正要開口說什麼。
扈四四打斷了,說道:“我有些事情要和幼娘私下聊聊,就勞煩鍾老闆暫避一下了。”
說是勞煩,可卻是毫不客氣,就是要鍾銘弘離開。
鍾銘弘到嘴的話生生的嚥了回去。
一來到就要自己走人。
這禮貌嗎。
若是普通人說這話,是絕對的不禮貌。
可她是扈四四,在如今的閔縣是一人之下,她說出勞煩兩個字,就算是禮貌了。
至於說,往日雙方有什麼交情之類。
鍾銘弘看向了跟在扈四四身旁的人,這人做書生打扮,溫文爾雅,長相異常俊郎,透著一股陰柔勁。
這人要是其他人瞧了,還真會以為他是一個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