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的空間就那麼大,打著打著,兩人就打到了屋外。
一到了屋外,越發的不可收拾了,尤其是楚蠻奴,她的招式講究的是大開大合,場地大了,就讓她更能發揮了。
她手裡斧頭每一次劈落,都能帶出凜冽的風。
每一斧頭,都極具破壞力。
真是讓人想不到,她一個女人,戰鬥方式竟是這樣的狂。
反觀龔自宏,做為一個男人,他只能被動招架,用手裡的刀一次次擋下劈過來的斧頭。
而一味的防守是不行的,稍有不慎就要出事。
可是,龔自宏卻沒能找到反攻的機會。
本想著,楚蠻奴遲早是會累的。
沒料到,以斧頭帶動身體的方式,讓楚蠻奴消耗的體力要比實際上少得多。
龔自宏根本等不到楚蠻奴累,他的情況越來越危險,衣服的下襬更是被斧頭削掉了一截。
“少爺,我來幫你。”嚴良平看不下去了,他加入了戰鬥。
場面變成了兩個男人對付一個女人。
看起來是在欺負人,但也沒人能說什麼。
這並不是什麼決鬥,也就沒有什麼公平。
士兵對上匪徒,是不需講究什麼規則的。
以一對二,在人數上,楚蠻奴就是劣勢,可場面上,楚蠻奴還是佔據上風,她不怕受傷,也不惜受傷,就和瘋了一樣,即便殺敵八百,自損一千,她的眉頭也不帶皺一下。
一個女人竟能壓著兩個男人打。
如果不是出現意外的話。
意外就是。
有了嚴良平牽扯後,龔自宏就有機會進行反擊。
起先,反擊的效果不大,直到一刀砍在了斧柄上。
整把斧頭上,最薄弱的地方就是斧柄。
這一刀砍在了斧柄上,意外就發生了。
咔嚓一聲,斧柄被刀斬斷了。
失去斧柄,斧頭在空中翻轉,最後落在了楚蠻奴腳前。
兵器被毀,楚蠻奴愣了一下。
本來就是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打法。
如今失去了趁手的兵器,還要怎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