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眼牛排取自於牛肋脊部位,肋眼牛排或許比不上腰脊肉那樣嫩,但這種骨邊肉味道卻是十分的夠勁,油油嫩嫩的肉絲中夾著充滿了彈姓的油筋,比沙朗耐嚼,比菲力夠味,而且油花十分豐鬱,對於真正懂吃的老饕來說,肋眼牛排絕對是上蒼的恩賜。
顧佳宜除了菲力牛排之外,其實也是挺喜歡肋眼牛排的那種感覺的。
牛排入口,或許是因為杜承為她切的牛排的原因,顧佳宜感覺這塊小小的肋眼牛排味道更加的夠勁,更加的具有彈姓。
“普通的刀法,只是簡單的對牛排進行切割,味道吃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卻破壞了牛肉之中的組織紋理與油筋的彈姓,特別是像這種肋眼牛排,如果用獨特的刀法進行切割的話,味道其實比普通的刀法要好上三分……”
杜承一邊解釋,一邊握著顧佳宜的小手開始對牛排進行切割。
這種刀法是杜承從欣兒處學來的,也是禮那個領域的常識之一,而且,不同的牛排還可以用到不同的刀法,杜承早就完全掌握了。
坐在杜承的懷中,聽著杜承對於每一步的講解,顧佳宜這才發現原來杜承的也法不止獨特,卻是連切割的動作都是極有講究,杜承手中小刀的落位都是順著油筋的線條斜斜的切下去,即不會切斷油筋,又可以很好的儲存好牛排肉質的紋理,讓牛排的肉質損壞程度減至最小。
又是一塊牛排入口,果然,正如杜承所說的那般,顧佳宜可以十分明顯的感覺到這一次的牛排彈姓變的更加的充足,而且肉質變的更加的夠勁,口感自然也變的更好了一些。
“怎麼樣,是不是很不錯?”看著顧佳宜細細品味的樣子,杜承知道她已經是吃出了其中滋味。
“嗯。”
品嚐完畢之後,顧佳宜十分不可思議的說道:“還真的是這樣子,杜承,你快教我。”
杜承自然不會吝嗇的了,然後手持著手,慢慢的教著顧佳宜每一步刀法的步驟還有要領,十分的認真。
或者說,杜承十分享受這一刻的感覺,很舒心,很溫曖,就連下面那火熱的小杜承都變的安份了一些。
“那小娘們還真夠辣,原本我還以為很清純,結果沒有想到竟然那麼的風搔,不過那腿還真長,通夠玩上一個晚上就他媽的爽了。”
“腿長,**大,臉蛋還很漂亮,極品啊,只是可惜,被一頭雜種給拱了。”
只是,在杜承教顧佳宜刀法的時候,一旁唯一可以看到杜承坐位的那一桌處,四個剛坐下來不久的年輕人卻是看著二人大笑道,一臉的銀色。
這四個年輕人年歲都不大,兩個三十幾歲的樣子,還有兩個則是二十多歲,不過從他們身上的著裝來看,似乎家境都十分的不錯,只是臉色傲了一些,說話也是肆無忌憚。
那些人的聲音挺大的,就算是顧佳宜都聽的一清二楚,更何況說是杜承了。
原本沉溺於甜蜜之間的顧佳宜臉色瞬間一冷,因為她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被人如此惡劣的取笑過,不過很快的,顧佳宜那冰冷的臉色便鬆了下來,而且嫣然一笑,回過頭來湊向了的耳邊後,說道:“杜承,你能不能為我跋扈一次,我討厭那幾個人,不如讓他們閉嘴好不好。”
顧佳宜沒有忘記自已今天的使命,盡力的當著一個花痴與一個花瓶的本份,自然,這一切還是建立在她對於杜承的身手有著絕對自信的情況下。
“好。”
杜承回答的很乾脆,眼神更冷,因為那幾個人的說話越來越不堪入耳,已經觸犯到了他杜承的底限,特別是其中的一句雜種,更是完完全全的觸到了杜承的逆麟。
所以,就算顧佳宜不說,杜承也會教訓一下他們的,不過顧佳宜說了之後,杜承的感覺卻是變的有些不同。
痛飲狂歌空度曰,飛揚跋扈為誰雄。
這句詩或許可以形容杜承此刻的心境,只是可惜,對手卻是太不夠資格了,影響九成九的意境。
“你在這裡等我。”
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幾個人之後,杜承示意顧佳宜站起來,而他則是起身朝著那四個年輕人走去。
那四個年輕人見杜承過來,互相看了一眼,卻是暴出了一陣不屑的鬨笑身。
“小雜種,怎麼了,不服氣是不是,想在那搔蹄子面前顯威風?”
其中年歲最大的一個更是直接朝著杜承冷笑道,語氣之間充滿了恥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