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杜哥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在我的酒杯裡面下了藥?”
看著白詩詩那蒼白的臉色,蘇蘇知道杜承所說的肯定是不會錯的了,這讓她的美眸之間頓時充滿了悲痛與憤怒的神色。
那是一種被欺騙的感覺,她的朋友不多,白詩詩卻是最好的幾個之一,而現在被白詩詩如此的欺騙,而且還在她的酒杯裡面下藥,這讓蘇蘇都有些無法去接受這個現實。
“蘇蘇,我……”
白詩詩想要解釋,但是卻解釋不出來。
因為,她的確是下了藥了,不止蘇蘇的酒店裡面有,杜承的酒杯裡面同樣也有。
只是這兩種藥不一樣就是了,蘇蘇裡面的是蒙汗藥,可以讓蘇蘇昏迷幾個小時的時間,而杜承酒杯裡面的,卻是春藥,一種可以讓男人**爆發的春藥。
杜承冷冷的看著白詩詩,白詩詩的這點兒小把戲他一眼便看穿了。
他知道白詩詩為什麼要這樣子,白家顯然並沒有放棄求生的希望,更是直接下了一個大棋,那就是讓白詩詩來色誘自已,然後拍下姓愛錄影,只要有著這錄影在,他們便有著幾分的生機。
如果換成別人的話,或許在白詩詩那絕美的容貌以及致命的誘惑之間中招了,只是可惜,白詩詩選錯了對像。
這間包廂是鳳凰音樂會所最高階的包廂,包廂裡面有著六個隱蔽的探頭,杜承在知道地點之後,就直接入侵了鳳凰音樂酒吧的監控系統,並且在監控裡面看見了這包廂裡面的情況。
而在旁邊的那個舞廳之內還有著三個女人,其中有兩個的手上都拿著專業的dv。
這白家倒也是有氣魄,竟然讓白詩詩親自上陣,不過這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白家男尊女卑的觀念很深,白詩詩在白家的命令之下,肯定也是無法反抗的。
“蘇蘇,我們走吧。”
杜承沒有再停留什麼的意思,也是沒有與一個女人計較什麼的意思,他之所以帶著蘇蘇來,只是想要讓蘇蘇看清楚白詩詩的目的而已。
而現在的話,他的目的已經是到達了,白詩詩只是一個女人,他並沒有趕盡殺絕的必要。
“嗯。”
蘇蘇輕輕的點了點頭,她顯然已經是想通了什麼,看著白詩詩的眼神之中除了憤怒之外已是沒有別的異色了。
她可以忍受白詩詩的背叛,但是,白詩詩竟然讓她來騙杜承,這是她絕對無法接受的。
好在杜承看穿了,否則的話,她蘇蘇又有什麼面目去見杜承。
“杜哥,請等等。”
見著杜承要走,白詩詩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連忙伸手拉住了杜承的衣袖。
杜承猜的沒錯,她這一次約杜承過來,的確是白家的安排。
她在白家長大,從小便接受了白家那男尊女卑的觀念,對於她父親的安排,她更是不敢反抗什麼,而且,為了救她的哥哥、父親,以及家族的親人,她也不得不這麼做。
杜承躲閃不得,因為他就在白詩詩與蘇蘇中間,也沒有地方去躲。
見著白詩詩緊緊的拉著自已的衣袖,杜承只是輕輕的皺了皺眉頭,淡淡的說道:“你不用這樣子,沒用的,放開吧,你們白家是自作孽不可活,怪不得別人,我也不可能會幫你放他們出來的。”
白詩詩顯然沒有聽進去,不止抓著杜承的衣袖,更是直接將杜承的手臂緊緊的抱住,彷彿生怕杜承會甩手離開一般,並且求道:“杜哥,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們吧,求求你了。”
感受著自已的手臂被白詩詩那豐滿的酥胸緊緊的包圍在正中間處,那份動人的感覺雖然十分的美妙,但是,這種感覺杜承卻是不想去享受什麼。
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手上一用力,他直接將白詩詩一把推了開來,將其推至了沙發上面。
杜承也只是想要推開白詩詩而已,只是白詩詩身表卻是控制不住,整個人直接摔在了沙發上面,雙腿之間的風光完完全全的展現在了杜承的面前。
粉紅色的超短裙再加上黑色姓感的丁字褲,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充滿了絕對的誘惑力,就算是杜承,也是不得不馬上將目光移開。
“蘇蘇,我們走吧。”
隨即,杜承也不再停留什麼,與蘇蘇說了一聲之後,便直接朝著包廂之外走去。
白詩詩看似摔的很重,但是沙發是十分柔軟的,根本就沒有受半點兒的傷,見著杜承要離開,她心中一急,也顧不得形象或者什麼了,直接朝著杜承處衝去,竟然是直接擋在了外廂的大門處。
杜承正想要把白詩詩拉開,只是,白詩詩竟然直接朝著他跪了下來,這個舉動,讓杜承伸出的手也是停在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