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倒也沒盯著唐酥一個人薅羊毛,這些假冒者見唐酥一個人在此地,雖一臉囂張,但明顯就是個炮灰。
他們用死人一樣的眼神看向唐酥,任她叫囂,就是沒想到他們還沒動手,唐酥倒先動手了。
“看什麼看,再看眼睛都給你們扣了。”一邊說,一邊還抽出一把匕首。
匕首非常精緻,她隨身放在軍靴裡面,而那幾個暗殺者見狀,除了眼中閃過不自量力,更多的就是不耐煩。
“老大,我要宰了這個娘們唧唧的東西!”
眼看對方氣急敗壞,唐酥還繼續挑釁,“想殺你爹我?也得看看你配不配!”
她故意激怒對方,生氣的人會沒有理智,這樣的人最好對付,至於剩下幾個,她眯了眯眼,不管了,先殺一個再說。
唐酥已經做好了進攻的準備,不想,暴君還有一點良知,在那幾人動手的剎那,他扣動了扳機。
三槍。
三發子彈。
例無虛發。
唐酥與這些人離得近,他們倒下時,其中有一人正好朝著唐酥壓過來,她躲避不及時,被壓個正著,氣的她都想罵爹了。
她倒下的姿勢太過狼狽,暴君也不幫忙,就這麼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啊,少爺,這就起不來了啊。”
“少爺這是腎不好嗎?”
“聽我的,腎不好,得及時退學。”
暴君的本性可是弒殺嗜血,什麼時候見他這麼陰陽怪氣別人了,系統壓下這股奇奇怪怪的感覺,倒是唐酥,一無所知。
她還以為這就是個睚眥必報的小心眼。
“呸,你的腎才不好。”
唐酥費勁地將身上的屍體推開,可誰能想到方才的幾聲槍響,驚動了剩下的幾個暗殺者。
他們是一隊的,看著聯絡訊號裡顯示已經死亡的隊友,他們徹底怒了。
“老大,接連死了五個人,會不會有什麼埋伏啊。”
被稱之為老大的男子啐了一聲,刀疤臉上滿是陰鬱道:“埋伏?你要是害怕,就趁早滾蛋,別到了分錢的時候,又哭著鼻子回來指望我會可憐你。”
幕後之人給的錢實在太多了,他們才鋌而走險,秦時雖然是聯邦英雄,戰功赫赫,身手不凡,但他是因傷退役,而且還是最為嚴重的精神力受損,這可是無解的傷,雖然不知道幕後之人為什麼要殺他,但誰在乎,他們只在乎錢。
錢讓他們迷失,都忘了從前的秦時有多可怕。
“他秦時只是一個殘廢罷了!何況這一次,我們可不動手。”他催促著身邊另外幾個人,“那幾只毒獸怎麼樣了?上鉤了嗎?”
“老大,已經往這邊跑了。”
“很好。”
他都不需要出面,只要躲在角落裡,看著那些毒獸廝殺,到那時,秦時的死亡就只是一場意外了。
他想的天真,卻不知唐酥已經掌握了全部資訊。
她好不容易從地上再一次爬起來後,又忍不住在秦時身邊輕嗅了幾下,“你身上的味道……”
秦時挑眉,“什麼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