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是懵了,估計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要求,那可是劍尊!整個修真界萬人之上,沒有人敢騎在他頭上啊!
他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站起來,而唐酥見狀,可不給他這個機會。
他不是喜歡使暗器嗎?那她也偷偷摸摸的來!
先是頭髮給剃禿了,成了禿頭,接著又攻擊他的膝蓋,讓他當場下跪,且下跪的方向還非常微妙,正是方才那位與他決鬥的修士,不止如此,唐酥還逼著他給人家磕頭。
如此一來,泥人都有脾氣了。
“劍尊,你就縱容你的劍如此羞辱人!欺辱人嗎!”
唐酥一樂,“什麼你的劍我的劍,你口中的劍尊可不是我主人,我與他之間,我才是主人!”說完,她又是一個大動作,當場讓他磕了個重重的頭。
方才還指責劍尊的修者見狀,紛紛傻眼。
不過不止這些人,一些年紀稍長的修者見狀,更是震驚,要知道從前的沈從知還不是劍尊時,他便是如此模樣,倒沒想到他的劍生出劍靈後,居然是一位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好漢!
如此反差,讓他們不得不反思。
是不是從前誤會劍尊了,畢竟是本命劍,修者與本命劍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性格差異。
“你們說,我們是不是誤會劍尊了?他其實只是樣子比較冷?”
“可不敢說可不敢說,咱們還是繼續觀望吧,左右這事兒與我們也沒太大關係,我們看個樂子就行。”
“老友說的對,他們年輕人打架,我們這群老古董可打不動咯。”
……
“小子,你的暗器呢?你方才不是很會使用暗器的嗎?怎麼了,手斷了嗎?”唐酥說著,還用劍指向他的手,這樣明晃晃地威脅下,讓對方徹底暴走。
“欺人太甚!”
“你們欺人太甚!”
唐酥聞言,笑得更大聲了,“好傢伙,賊喊捉賊啊,我欺人太甚?既然如此,那我今天欺的就是你!”
那人也不敢再一味躲閃了,左右躲閃也被打的全身是傷,還不如拼命反抗,而且他也料準了,現場這麼多人,劍尊不可能會要了他的命,否則他就別想要名聲了。
這修士敢明晃晃地使用暗器,背後自然也有靠山,他的靠山乃是橫嶽宗,衡嶽宗在修真界乃十大宗門之一,擅長的便是使用暗器,他們宗門雖躋身前十,但非正非邪,名門正派都不屑與他們往來,奈何又因他們暗器了得,又不好太過得罪,這才讓他們在十大宗門裡佔了一席之地。
衡嶽宗宗主眼看心愛的小徒弟受此折辱,忍耐許久,終是按捺不住。
“劍尊!我小徒弟雖不講武德,使了暗器,但千百年來的新人比賽,可從未說過不準使用暗器!”
沈從知漫不經心地掃了他一眼,從頭到尾,他墨色眼珠都沒任何情緒波動,“我並未判他輸。”
那宗主聞言,更生氣了,“那你為何讓你的劍羞辱他!”
沈從知聞言,像是聽了什麼笑話,嗤了一聲,“我讓我的劍羞辱他?你方才沒聽到我的劍她說什麼嗎?她說我與她之間,她才是主人。”
對於當奴才這件事,沈從知一點都不覺得哪裡不對。
輕霧劍肯定是喜歡他才讓他當奴才,不然為什麼不讓其他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