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敦煌仙宗、駱雲仙宗、七煞鬼宗諸天驕露出一抹有趣的神色,至於端坐在主位的莊嚴只是含笑的看著這一切,並沒有做聲。
“真是個傻子!”黎天微微一嘆,他何嘗不知道莊嚴是在故意針對焚天仙宗,而趙宇還偏偏上當,不是傻子是什麼?
“聖子,你這話可就不對了,畢竟是賀肖挑釁在先,趙宇為了保焚天仙宗名聲,他戰賀肖也是理所當然!”白不凡淡淡開口。
“想戰,便戰就是,只是戰到最後,焚天仙宗顏面沒保住,我看丟人丟的更大!”黎天緩緩端起酒杯,吐出了一道聲音,接著把杯中酒飲下,開始不問世事。
“聽到沒,焚天仙宗就是沒人,連你們聖子都不看好你們!”賀肖聲音赫赫,使得焚天仙宗幾人神色難看,至於趙宇再也坐不住了,於是猛然站起來道:“賀肖,我要與你一戰!”
此言一出,只見莊嚴擺了擺手,翩翩起舞的女子退了出去,趙宇來到中心,目光凝望賀肖,戰意凜然,駱秋含笑開口道:“賀肖,點到即止,在這優雅的地方,我不希望見血!”
“是,聖子!”說罷,賀肖漫步而出,其他人的眼神皆都詭異了起來,蒼雲仙宗的人,還真沒有把焚天仙宗的人放在眼中啊。
果不其然,一戰之後,趙宇被賀肖直接碾壓,甚至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這樣的一幕,使得趙宇神色難看到了極致。
“面子挽回了?”黎天淡淡吐出一道聲音,趙宇鐵青著臉,站在那不敢吭聲,要是他勝了,自然有話說,然而,現在他敗了,而且還被直接碾壓,還敢說什麼屁話。
似乎正如黎天所言,只是戰到最後,焚天仙宗顏面沒保住,丟人丟的更大!
“果然是焚天仙宗無人!”賀肖冷笑一聲,抬步入座,臉上的輕蔑之意甚是濃郁,他繼續道:“或許焚天仙宗聖子真是略懂一切粗淺功夫而已!”
黎天懶散的坐在那裡,沒有回話,劍無雙似乎有些坐不住了,對著黎天道:“聖子,我去!”
“你不怕髒了你的手嗎?”黎天的聲音毫不掩飾,使得蒼雲仙宗諸天驕目露冷意,只見駱秋開口道:“昔日在沈家,我不屑對你出手,如今你在這裡竟然大言不慚,真是可笑,若有本事,你可敢一戰?”
“沒興趣!”黎天否決,使得駱秋一楞,片刻之後,含笑道:“看來還是怕了,這樣吧,要是你能勝過賀肖……”
“戰敗者,死,如何?”不等駱秋把話說完,黎天便就出言打斷,頓時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真是狂妄啊,要麼不戰,要麼戰敗者,死。
蒼雲仙宗天驕先挑釁他黎天的,黎天只說沒有興趣,而駱秋一再諷刺,認為黎天並非賀肖對手,然而,黎天只有六個字回應他,戰敗者死,如何?
這種狂妄,讓人驚歎,要麼不戰,要麼就是戰敗者死。
駱秋也愣了一下,目光越發的鋒銳了起來,隨即,目光看向了莊嚴,而莊嚴端起酒杯含笑開口:“不用徵求我的同意,你們隨意!”
顯然。莊嚴也很想看看這個令莫傾凰念念不忘的青年有多傑出。
“賀肖,你怎麼說,可戰?”駱秋目光移動,朝旁邊看了一眼,賀肖的心頭猛然顫了一下,只見黎天那深邃的眸子毫無波瀾,而且從始至終都沒有看他賀肖一眼。
這是輕蔑。
這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