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柔柔一路上走得很急,沒有發現馬洪濤的跟蹤。
馬洪濤躲在巖洞外,目睹了連柔柔鬼化的整個過程。
他嚇得屁滾尿流,隨後他眼裡閃過一抹精光,連滾帶爬的回家,從床底拉出一堆金子,要連夜逃跑。
連柔柔倒臺,他們很快便會順藤摸瓜的找到他,三十六計,走為上。
而鄭佳琪早就在他家門口等著,馬洪濤還未來得及摸他的黃金一下,他的胸膛就被一把水果刀穿過。
他呆滯的回頭,鄭佳琪冷冷的笑著,就如同一個魔鬼。
鄭佳琪抽出刀,在他身上紮了無數個洞,血流了一地。直到馬洪濤死得不能再死的時候,鄭佳琪才收回手。
她拿過馬洪濤的衣服,把鋒利的刀擦乾淨,臉上露出奇異的笑,堅定的往一個方向而去。
……
楊歐正躺在旅社的客廳上看午間電影,越看越心煩,抬手看了下手錶,已經半夜兩點了。
那祭祀應該是完成了,他稍稍的放下心來,至少桃子與林佳都死了……未來他也沒什麼顧慮了。
他微微閉上眼睛,想著這一次得到的錢可以去哪裡玩樂……
想著想著不自覺的笑出聲來。
楊歐突然轉念一想,不對啊,他只是在心中笑,根本沒有笑出聲來,那到底是誰笑的?
楊歐僵硬著脖子,緩緩的回頭,回應他的是鄭佳琪的匕首。
依然是穿胸膛而過,血漸了出來,灑了兩人一身。
……
在飛機上的沈華手機響個不停。
他抱歉的看了我們幾眼,“我接個電話。”
沈華眉頭微微皺著,與電話另外一頭的人隨意的交代了幾句。
“出什麼事了?”看沈華神色不好,我問道。
“我接到訊息,楊歐與馬洪濤死了……”
飛機內一片寂靜,我嘆了口氣,雖然知道它們死有餘辜,可是突然聽到一個生命的消逝,總是讓人感慨生命的脆弱。
“怎麼死的?”
“馬洪濤是在他自己家裡被人捅死的,法醫鑑定被捅了七十五刀,刀刀致命,被人發現的時候,身上的血幾乎流光了。楊歐也是在自己的住處被人殺死的……只不過……”沈華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我追問道,“只不過什麼?”
“只不過生殖器被人切了下來……並且切片裝盤,還加上了不少調味料,擺在桌子上……”沈華一口氣把話說完,不自覺的夾緊了腿,說的時候都覺得胯下涼颼颼的,一陣疼。
“啊……”我低低的叫了一聲,飛機中瀰漫著一種奇怪的尷尬感。
為了打破尷尬,王薇問道,“是誰殺的?為民除害了呀。”
沈華正色道,“殺人的人已經抓到,大家也認識。”
我們面面相覷,認識?
“就是之前失蹤的鄭佳琪,她拿著把匕首,先後殺了馬洪濤與楊歐。”沈華道。
我冷笑,馬洪濤與楊歐做的見不得人的勾當,總會有天來收它們的。
“但是鄭佳琪的情緒很不穩定,他們猜測,鄭佳琪已經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