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沒有過這種事。”顧影歌無奈道。
她坐在沙發上,看向不遠處幫她削平果的林竹音。
林竹音嘟著嘴搖頭:“我不信,我之前聽說過的,大明傳奇的時候其實就有過。”
顧影歌沉默了片刻,笑了:“是的,這種事……怎麼說呢,這次我應該是無妄之災,但是我想不通到底是誰想要暗算ces,又是因為什麼?”
她的語氣那麼平靜,讓林竹音微微怔了怔,問:“影歌姐,這種事真的那麼常見嗎?”
“也不能說是常見吧,但是動作片本身就有風險,又或者說……在動作片裡面動手腳相對比較容易。”顧影歌道。
林竹音搖搖頭,削平果的手明顯頓了頓。
顧影歌看到她的表情,微微笑了:“不過你也不用那麼緊張,這個世界上哪裡有什麼工作是徹徹底底安全的呢?就算是法官,也會有神經病被告會發瘋啊。反正所有事情都有風險,所以做自己喜歡的就好了。”
林竹音懵懂地點了點頭,想了想又將蘋果徹徹底底去了核,削成塊遞過來:“明天就會上報紙了吧?”
“一點都不高興。”顧影歌嘆氣:“我總覺得最近各種事情都很奇怪,謝謝。”
她將那一小碗分成兩半,一半遞回去給林竹音,另一半弄了叉子慢慢吃著。
她的胳膊傷的不算重,最多就是擦傷,倒是挺疼的,一時半會不能穿長袖的衣服。
顧影歌看著包紮地像是粽子一樣的胳膊,無奈道:“我也不知道這個護士為什麼要給我包成這樣,像是一星期都不能開工一樣。”
“的確是這樣說的啊,一星期都不要下水不要動比較好,不然萬一留下疤痕怎麼辦?”林竹音認真道。
顧影歌看她虎視眈眈的樣子就有點好笑:“一星期的時間太長了,我本來想的是最近把沒有ces的部分拍一拍,等他回來我們基本就可以殺青了。”
“不知道ces傷的重不重……”林竹音嘆氣。
“聽說沒有危險,今天應該就能醒了。”顧影歌道。
林竹音看向顧影歌,忽然問了一句:“影歌姐,你受傷的事情,白少知道了嗎?”
顧影歌一怔,搖頭:“不知道吧?我是覺得凌源不要告訴白少比較好……”
林竹音搖搖頭,笑了:“凌源一定會告訴白少的。”
顧影歌不知道自己應該是怎樣的心情,在知道凌源會告訴白羽塵的瞬間,顧影歌的心底湧起些莫名的期許,事實上,從那天開始,從白少當眾發表了對於那個錄音事件的看法後,顧影歌和白羽塵就沒怎麼了。
現在時過境遷,顧影歌其實很想問問白羽塵……
那之後,你還好嗎?
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是有了肌膚之親以後,顧影歌覺得自己對白羽塵愈發在意起來,那是一種從前不會有的感覺,可是讓顧影歌有些許惶恐的是,這樣的羈絆……總覺得是單方面的。
顧影歌感覺不到白羽塵的溫度,感覺不到他對自己的在意與依戀。
如果說依戀這個詞實在是太不適合白羽塵的話,那麼換做想念也是毫無問題。
可是……顧影歌總覺得白羽塵並沒有那麼在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