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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端,年淵目瞪口呆地看著站在面前的白羽塵和顧影歌,下意識掐了旁邊的凌源一下。
凌源差點跳起來,擔心被人聽到又不敢出聲,樣子可憐極了,像是個小動物一樣看著顧影歌和白羽塵,期望著誰出來說句話。
白羽塵搖搖頭,沒做聲。
顧影歌則是討好地看向年淵:“我帶羽塵回來住一晚,他酒店**塌了。”
……這什麼鬼理由?
年淵皺眉,當我傻的嗎?
顧影歌笑笑,白羽塵難得地也笑了,年淵沉默片刻,無奈:“去吧。”
反正被記者拍到也沒什麼,就當做是難得高調地秀了一次恩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年淵變得豁達多了,顧影歌做什麼事情都是光明正大的,現在光明正大地秀一波恩也沒什麼。
想了想,年淵忽然道:“白先生。”
白羽塵應聲停住。
年淵示意顧影歌將門開啟,進門掩住方才冷靜問道:“你之前的那些婚約,都斷掉了是吧?”
他的神情看起來少見的嚴厲。
白羽塵看了年淵片刻,微微蹙眉:“斷了。”
“嗯,去吧。”年淵推門出去,想了想又回頭看向顧影歌:“有什麼事情的話,隨時。”
顧影歌失笑:“好。”
年淵現在總像是一個大家長似的,對自己和白羽塵之間的事情關心地不得了。
顧影歌看著年淵出了門去,方才看向白羽塵,輕咳一聲,總覺得有點尷尬:“嗯,你要去洗澡嗎?”
“好。”白羽塵看了看,自己並沒有帶換洗的衣服。
顧影歌比任何人都瞭解,像是白羽塵這樣的人,是不可能用別人的睡衣的,想了想,顧影歌道:“我下樓給你拿一套新毛巾和浴衣,賓館應該有的。”
“不忙。”白羽塵長臂輕伸,忽然將顧影歌拉住了。
他們之間的距離那麼近,近到可以看到睫毛微微的顫抖。
顧影歌沉默了片刻,忽然覺得自己在抖,那是一種興奮或者說緊張的戰慄,而白羽塵就這樣靜靜地站在自己的面前,眉眼如此地溫存而熟悉。
“我……”顧影歌嚥了口口水,覺得嗓子有點幹。
“我們是不是很少這樣?”白羽塵忽然問。
顧影歌點了點頭,還是覺得嗓子乾的厲害。
“原來曾經的我們都沒有過這樣的親密。”白羽塵說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顧影歌卻忽然搖了搖頭:“不,不是的。”
白羽塵靜靜地看她,顧影歌就道:“雖然我們並沒有太多接觸,甚至更多的時間我們都是分居兩地,因為你我都很忙。但是……我們比任何情侶都要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