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父王為我看看這字寫得如何,谷女只知道奚落孩兒。”
夏懷瑾走去拿起夏秉良的一紙一字,正是端詳時,旁邊安容華手忙腳亂地收拾自己閒著無聊的作品。
“比起以前大有進步,看來做師傅教導得不錯。”夏懷瑾誇獎道。
“那是自然,也不看他師傅是誰!”安容華一邊得意自豪一邊折起自己的紙張。
“谷女你收起來幹嘛,你是不是揹著我寫了什麼不當寫的東西?”夏秉良懷疑道。
“沒有啊,就隨便寫寫嘍!”
安容華顯然有所隱瞞,正東張西望時,豈料自己收落了一張,被夏懷瑾從一堆紙中揀了出來,只一眼便驚於熟悉的字跡。
“這是你寫的?”夏懷瑾遞著紙張,安容華一把奪過揉作一團,“隨便寫著玩的!”
“你隨本王出來一下。”夏懷瑾說罷轉身出去。
安容華向夏秉良擠眉弄眼地求救,被他一把推了出去。
安容華懷揣著不安,她全忽略了字跡,如今被夏懷瑾抓緊個正著,她該如何應對是好。
二人入了安容華的客房,安容華打算關門,夏懷瑾阻止道:“開著。”
安容華的表情恍若罪犯上刑場一般不自然。
“你可知本王叫你來所謂何事?”夏懷瑾給安容華機會坦白從寬。
“何事?反正不可能是想我了吧?”安容華故作不明白。
“不許貧嘴。”夏懷瑾拿安容華沒法子,不如開門見山道,“給不憶居送膳的丫鬟今日無故受了傷,聽聞是你做的?”
“淳兒受傷,是我做的?”安容華重複了一遍,確認夏懷瑾的意思並非她真正的作為,便急了眼,“你意思是說我打了她!誰胡說八道我去撕爛她的嘴!”
“並非你打的,或者叫人打的?”夏懷瑾確認再問一遍,安容華卻拉下臉來,“你覺得我是那種殘忍無道之人嗎?”
“依你的行事作風……並非絕無可能。”
夏懷瑾只說一半,他也懷疑安容華可能會因為對自己的霸道痴戀,以及淳兒與不憶居的聯絡對她不滿。
安容華回想所謂的自己的行事作風,確實還是太后那會兒鐵面無私,毫不留情,可自從來了王府,她早已經收斂了太后的那一套。
“就是我打的,你難道不知道我為什麼打她嗎?”安容華故意承認道。
“當真是你!”夏懷瑾直嘆氣,“本王真是低估你了,她不過是給本王送膳的一個丫鬟,你就這般容不下她。”
“容不下啊,不只是淳兒,還有你的二位姨娘,還有你的王妃,我都要一一干掉,然後獨佔你一人!”安容華就彷彿心魔附體一般嚴詞厲色,叫夏懷瑾看得心裡發麻,連表情都凝固。
“你不會在心裡就這麼想我的吧?我打一個丫鬟吃飽了撐著啊!”安容華突然從陰邪轉而潑辣。
“不是你?”夏懷瑾反應過來。
“當然不是我!你個老糊塗!”安容華簡直生氣。
“老……”夏懷瑾被懟無力反駁,“既然不是你,你為何承認,故意戲弄本王嗎?”
“你既不相信我,那我就小小報復一下嘍。”安容華理直氣壯。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夏懷瑾被氣走,安容華追了出去大喊道,“雖然殺人犯法的事我不會做,可是我想佔有你是真的!”
安容華驚險看夏懷瑾被自己嚇得差點摔了一跤,哭笑不得。轉身卻看見夏秉良哥向古二個竊聽著。
“小良兒!”
“我們什麼都沒聽見!”夏秉良和向古默契地矇住彼此的眼睛,摸瞎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