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封平靜的報出自己的名字。
“我道是誰?原來是……你說什麼你是楊安?”
楊安?
楊忠之子。
從地宮,活到這兒?
“是。”
“來得正好,解決了你,我也好繼續休息,不對姜殘跟姜忠怎麼和你摻和在一塊兒?難道說你們?”
“姜辛,你的劍術不夠看,所以你還是別在楊少面前班門弄斧了。”
姜忠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嘴損。
“楊少?姜忠,你居然敢背叛酋長?姜殘你不會也?”
姜辛,這腦袋半天才轉過來。
敢情是眼前這兩人,才一天功夫,就歸附楊安,嘶!這個楊安有點東西,但是不多。
“姜辛,我沒有背叛酋長,我只是有了更好的選擇。”
“狗皮!少他娘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什麼狗屁更好的選擇,你想要什麼,酋長給不了你?”
“我想要離開斷脈山,我想要自由。”
聞言,姜辛愣在原地。
離開斷脈山?自由?
這些在普通人眼中再正常不過的事,對他們復國武士而言,卻是一種奢侈。
他們無法離開,也不能擁有自由,只有等到一個能夠,收服他們斷脈山復國武士,並且打敗酋長的人出現。
才能帶領他們離開斷脈山,去復國、去尋求自由,開啟枷鎖,重獲新生。
等了這麼多年,一代又一代人,不是沒有人來過,但是都無一例外的,把命留在這裡。
“於是你選擇把希望寄託在這小子身上,可你要明白,他,不是普通人,他是楊忠之子,他來裡最大的目的是,帶我們出山,然後為他奪取大夏皇朝的皇權,我們只是他手中的棋子,你明不明白?”
姜辛,像瘋了一般的,嘲姜殘嘶吼著。
彷彿想要透過一句話,讓姜殘回心轉意。
“小辛,龜縮一隅,閉門造車,劍術是無法進步的,我們需要會遍高手,需要觀悟山川草木、蟲魚鳥獸,每一個人,都會有自己腦海中的劍象,並非任何人,都適合岩石。”
姜殘,九境初期,可奈何,眼界有限,觀摩過的傳承劍術,屈指可數。
讓姜殘的思維受到限制,再無法參悟更強的劍術,殘影劍術,止步不前。
“姜殘你究竟是豬油蒙了心,還是水泥鋼筋封了心,就這麼想離開嗎?你有想過酋長嗎?”
“他被我們這麼多人,拋棄!”
“這些年來,他可曾有虧待過我們。”
“我們這樣做對得起酋長嗎?”
姜殘說的這些,姜辛都有過切身體會,他一直認為,只要一直堅持,那怕在一個地方,枯坐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一定會有效果。
苦心人天不負,苦熬五年,他從第九境初期,熬到第九境中期。
“小辛,我,原諒我的自私,我不想把一生都耗在這裡。”
“姜殘,我錯看你了,今日過後,我們恩斷義絕!”
楊封默默的看著這一切,他們有插手,只是淡淡的看。
姜忠聽到姜辛的一席話,心中很不是滋味。
但還是無法動搖他內心的想法。
時至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