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二人表情驚恐,話都說不利索,對於張無用的問題,更是一問三不知。
張無用無奈放棄。
下一秒。
張無用忽然面孔一寒,喝道:“還偷聽?上次在楊家沒有跟你計較,這次還敢在我面前裝神弄鬼,給我下來!”
轟!
狂暴的氣勢沖天而起,瞬間把林家別墅的穹頂撕開一道口子,同時爆發出一股恐怖的吸扯力,好似要把整個穹頂都拽下來。
噗通!
一道黑影從穹頂墜落,驚恐的跪在地上求饒:“張先生饒命!”
“是伍魅派你來盯著我的?”
張無用臉上浮動著冰冷殺意:“當初從伍魅的酒吧離開後,就察覺到有人跟蹤,本想看看你究竟要幹什麼,倒是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有耐心。”
這道黑影,正是伍魅的隨從,離鏡,聽聞此言,頓時大驚。
他的隱藏技巧向來不差。
方才張無用說,在楊家察覺到了他的存在,離鏡就很詫異,此刻又聽張無用說,從酒吧開始,就知道他一直在跟蹤。
這就說明,離鏡從始至終,都暴露在張無用的感知中。
離鏡震驚了好一會時間,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殺氣,急忙回過神來,說道:“張先生誤會了,我從來沒有要對先生動手 的意思。”
“那你跟著我幹什麼?有偷窺癖好?”
離鏡表情僵住,解釋道:“伍魅姑娘是想讓我暗中保護先生。”
“保護?”
張無用表情詫異,但很快就相通了其中的關鍵。
最開始跟伍魅打交道的時候,她就想把自己納入麾下,所以才會想方設法送人情給自己。
想必派人跟著自己,也是為了在關鍵時刻出手相救,到時候就有了拉攏的資本。
張無用斜著眼睛問道:“你們伍魅不知道我得罪了冀州王嗎?還派人暗中保護,難道她連冀州王都不怕?還是說,她覺得你能打得過冀州王?”
離鏡搖頭道:“論實力,我肯定不及冀州王,但是我擅長隱藏,把你從冀州王手下救下來,不是多大問題。”
“哼哼,你們伍魅巴不得我得罪權貴吧。”張無用沒好氣道。
離鏡不知可否。
確實如此。
只要張無用得罪的大人物越多,他可選擇的路也就越來越窄,最穩妥的,就是隱入黑暗,而伍魅所處的,就是黑暗組織。